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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和假少爷HE了第56节(1 / 2)





  “这么多?”任飞惊讶。

  别看十二支球队从数量上看似乎并不是很多,但积分赛哪怕只是单循环赛制,按照公式计算场次也需要66场,确定这篮球赛不是坑人的?

  虞越想到一个点,偏了偏头,问任飞:“清远区是不是只有三所高中?”

  闻言任飞嘴一抽,没等他说话孔江宇已先点头:“对,只有三所,一中、二中和三中,特别好记。”

  “那不就是三分之一的出线率?”林敢冲啧啧两声,又捣捣窦天鸿:“老窦,我们这区高中少说也有十几所,你们校队能争取到晋级名额之一吗?”

  窦天鸿望天:“我觉得得是漫天神佛眷顾。”

  他是学校校篮球队的,不是他看不起自家校队,而是帝阳虽开设有艺术班,但并没有体育班,换言之,在其他学校专业体育生看来,他们校篮球队就是一帮杂毛鸡,能被分分钟碾压的那种。

  任飞笑道:“别那么悲观嘛,万一比赛时刚好被某位神仙眷顾一路凯旋呢?”

  窦天鸿被他逗笑:“那我先谢您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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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高中生嘛,每天最多还是上课学习,至少在实验一班90%的时间都和书本试卷打交道,而任飞晚上的直播也在正轨上,多亏了虞越无私奉献的手机热点。

  “要是能把晚自习用来直播就更好了。”又一天直播结束后,任飞边收拾边大大打了一哈欠。

  虞越刚好洗完澡出来,听到他的话顺口应一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任飞瘪嘴,看到他头发还在滴水也不擦,微微皱眉:“毛巾呢?怎么不擦头发?”

  “不小心弄湿了。”虞越回道,“我坐一会儿就会干。”

  任飞扬眉:“你还不睡觉?”

  “生物还有半张卷子没做完。”

  “嗯?”任飞疑惑,“生物总共就一张卷子吧,晚自习三节课呢,这还没写完?”

  他一脸“你是不是开小差”的表情让虞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但还是闷闷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刷题不用思考呢?”语气还带有那么一丢丢酸儿。

  任飞眯眼笑着纠正:“其实我还是需要思考的。”

  虞越白他一眼,催促:“洗你的澡去,别打扰我。”

  眼看今年高考临近,除高三备考的学长们每天埋头苦学,即将荣升高三的高二学子们也提前迈入紧张的复习阶段,平行班可能还好一些,但实验一班学生们大多已经主动承担起即将到来的学习压力,主动要求老师们增加课后作业。

  这不,量一下加大,虞越都没能完成任务,也就这种时候他才发现,任飞刷起题来简直是个魔鬼。

  任·魔鬼·飞从善如流地进卫生间洗漱捯饬自己,五分钟后就解决了战斗,他也洗了头,但毛巾是干的,出来时头发湿着,却不滴水。

  他肩披毛巾手里拎着吹风机走向虞越,虞越还沉浸在做题的快乐(并不)中,并没注意到他在自己背后站定。

  任飞耐心地等他将一题收尾才插上插头弄出一些动静,虞越果然也注意到他已经洗完澡出来,不过没在意。

  却听任飞说:“你头发一时半会儿干不了,我帮你吹吹吧。”他说着已经打开吹风机开关,先给自己吹起来。

  完全静音的吹风机市面上还没有,不过有钱人家用的吹风机静音和吹风效果都还可以,且不伤头发。任飞倒不在意伤不伤头发,反正他一个男生也没打算留长发,一两个月头发就剪一次,伤也来不及伤。

  重点是他一个不爱用吹风机的人突然用吹风机,嗯,就是那一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目前其实也就他本人和唯一的知情“人”任爷爷知道。

  自从确认自己对虞越有好感并向爷爷报备后,他其实并没有刻意向虞越示好,相反,他对虞越的态度更加自然。说他对虞越的好感只是嘴上说说?那必须不可能,他可是个城府极深的男孩子,做事要么不做,要做必然志在必得。

  可要说具体攻略计划,他还是没有的,毕竟承诺过爷爷不会刻意引导诱惑。

  但他会抓时机。

  比如现在:他从徐管家那里得知虞越发量多,层次厚,若非天气热或用吹风机,自然晾干会花很长一段时间,如果他头发不干入睡,第二天起来会头疼。

  话远了……

  任飞的提议虞越一秒动心,可转瞬又迟疑起来:一个男生让另一个男生吹头发,是不是有点……gaygay的?

  “顶着湿发睡觉枕头会湿,明天你还会头疼。”任飞又说。

  虞越犹豫片刻,说:“你吹完吹风机放着吧,我自己吹。”

  任飞并没应,看一眼时间,道:“快一点了,等你写完试卷绝对一点多,别折腾,保持睡眠才能长得高。”

  虞越心说我现在185已经足够,但要还能长高些他也不介意。

  可是……

  “我吹完了。”虞越还在纠结时,吹风机声音停了,任飞声音随后响起,“你真不要我给你吹吗,不要我就去睡觉咯?”

  他的嗓音带着倦意与些微沙哑,在此时安静的夜里似乎有蛊惑人心的魅力,明明也不是奇怪话语,虞越仍是听得脸红心跳加速。

  按理,虞越应该拒绝,毕竟上了一天课,任飞从自习课到洗澡前几个小时候还一直做作业刷题,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已疲惫,他不该再麻烦任飞。

  然而,到嘴边的话却成了另一句:“麻烦了,谢谢。”说完他便收回视线,重新垂眸看试卷,如果有正对他脸的镜头,定能将他脸上此刻的心虚、紧张和期待统统收录。

  而他也不知道,在他说出那几个字后,他身后的任飞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

  “你头发还真厚,现在还滴着水呢,我先给你擦擦。”任飞并没有急着给他吹,而是扯下肩上的毛巾给他擦水。

  头部是很多人都敏感的地方,尤其虞越本身不爱和人有肢体接触,任飞一上手,他身体便微微一僵,即使隔着毛巾他仿佛也能感受到那两只手上的热度,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