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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我是个男人,你踏马懂不懂!

第19章我是个男人,你踏马懂不懂!

初秋黄昏,晚霞映红半边天。

银色法拉利飞快驶过街区,在一片老房区停下,惹人注目。

上城的老小区大都一样,三四十年的房龄,墙皮斑驳,长满青苔,静静的等待拆迁。

尚娩娩住的小区,隶属一家旧厂,住的多是老厂退休人员,很是清净。

她和周婵在这里租了间两居室,一住就是五年。

王启炎熟门熟路上了二楼,不轻不重的扣门:“娩娩,你出来,听我解释。”

门开了,却不是他想看的那张脸,“我说王大公子,你算是颠覆了我对豪门的认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连兔子都不如,找谁不好偏要找那个不要x脸、整天装白莲的贱人,崇达继承人就这种眼光,也不怕人笑话!”

周婵一向刻薄,王启炎自知理亏,没心情同她争执,只道,“我要见的是她,请你让一让。”

周婵冷笑,“你以为娩娩和尚如雪一样,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我告诉你,她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你。你还是从哪儿回哪去吧,我们这小门小户容不下你这尊大神。”

被一再嘲讽,王启炎终于垮下脸,“让开,否则别怪我动手。”

周婵多嚣张,还怕他不成,正准备恁回去,尚娩娩走了过来,将王启炎让进屋里。

关上卧室,尚娩娩环抱双臂,看向窗外,“你想说什么,说吧。”

她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了么,王启炎只觉心酸,“娩娩,再给我一次机会。”

她转过身,望着他,“你当我什么?没脑子的花瓶?傻瓜白痴?”

王启炎一时无语。

“我以为男人最看重信任,所以从不会怀疑你,可你给了我什么。”她说,“你老实告诉我,你和尚如雪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们…有过几次?”

他再度沉默。

她冷冷的笑,“你以为我当真不知道,就在订婚典礼前一刻,你还和她如胶似漆,而你竟然下一秒又来吻我,你怎么能这样恶心我?”

想到他亲了别人,又来亲她,她只恨不能撕掉那层嘴皮,太恶心了。

王启炎猛的一怔。

这件事她怎会知道?

和那个视频主使人有关吗?

他神色变得严峻,问,“谁告诉你的?”

他这一问,叫她笑出眼泪,当时不过是纳兰宸提了一嘴,她本就将信将疑,现在他自己倒承认了。

王启炎继续逼问,“说,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还有脸问,尚娩娩不怒反笑,“继续说你们的事,通通说来听听。”

知道没意义,她就是控制不住想刨根问底,这是自虐还是什么她回答不上来。

他阴着脸,“你一定要让那些不堪来摧毁我们的感情?”

难得,他还知道那是不堪。

尚娩娩说,“你知道吗,想到你和尚如雪在一起的画面,我只觉得恶心,想吐!你们就是一对狗男女,奸夫淫妇不要脸,我恨不得你和她都去死,最好下到十八层地狱…”

说着操起桌上的东西就往他身上扔,王启炎一边躲,一边吃惊的看着她。

原来温婉如她,也会讲脏话,也会像疯婆子一样无理取闹。

他抱住她,不让她乱动,“尚娩娩,你为什么就不能像别的女人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我有多爱你你难道感觉不到?你就要非要自轻自贱,把自己和别的女人放在一个平台比较?”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尚娩娩推开他,一字一顿的说,“王启炎,我们分手吧,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要有任何交集。”

如果说她之前还有什么期待,这一刻所有幻想都化作泡影。

王启炎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他们三观本质不同。

她以为的感情世界非黑即白,爱就是忠贞,爱就是专一,爱谁谁就该是唯一。

显然,他不是这么想的,他想的是三妻四妾,齐人之福。

说穿了,王启炎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爱她,而她除了付出一点微不足道的感情,确实也没再付出别的什么。

他们两不亏欠。

分手?

凭什么她说分就分?

王启炎火了,“尚娩娩你不要太过分!你以为除了我,你还能找到第二个像我这样待你的人?你总说你爱我,可你连大大方方牵手示人都做不到!你说你爱我,你连恋人之间最基本的亲密你都做不到!你有什么资格提分手?”

他以为就他能发火吗,“亲密?你指什么?像尚如雪一样和你行那苟且之事?”

王启炎不说话,是默认吧。

尚娩娩心灰意冷,“很好,非常好,我什么都明白了。”

王启炎十分不爽,“你明白什么了?”

说着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下腹,“我是个男人,你踏马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