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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光之意第79节(1 / 2)





  当务之急,是好好想想要怎么弥补。

  宗极把聂广义往旁边拉了拉,快速“交代”了自己在飞机上说漏嘴的情况。

  首先得搞清楚,聂兄弟是不是真的有过婚史。

  然后还得统一“对外”的口径。

  实在不行,看看能不能让程诺把那个故事改一改再发过来,这样也好对老人家有个交代。

  “没关系的,宗极大哥,这些事情,我爸虽然不知道,但他迟早都会知道的。我也没打算瞒着他,就是一时半会儿也还没有机会和他说。”

  “聂兄弟啊,你是说你离婚你爸爸不知道,还是连结婚都不知道啊?”

  在宗极的观念里面,不管聂广义自己在乎在乎,他该找补的还是要找补。

  总不能这么重大的事情,是从他这个外人嘴里给出的确切消息。

  “当然是都不知道啊,就我这种随随便便结婚,又随随便便离婚的,我爸他能知道个什么呢?”聂广义满不在乎地回应。

  “这我就要说说你了,你处朋友草率一点还没事,结婚怎么也能当儿戏呢?”

  “这事儿,我也说不好算不算儿戏了。我虽然结婚的决定做的比较快,但也没有想过后面是会那样的……”聂广义免不了也有一些感叹。

  宗极转头看了看,虽然听不见具体内容,却能看得出来梦心之和聂教授聊得很投缘,也就放下心来。

  身为大哥,宗极还是觉得自己应该稍微给予一点正向的婚姻引导。

  在聂广义清醒的时候,和他好好聊一聊。

  “决定做的比较快,是有多快?”宗极问聂广义。

  “从认识到结婚,两个月零十天。”聂广义记得有点清楚。

  “也是闪婚啊?”宗极道:“两个月零十天,也还好啊。”

  “宗极大哥,你怎么一句话用了两个也?”聂广义敏锐地抓住了重点。

  “我和阿心的妈妈,是认识了不到两个月就结婚的。”宗极一脸得意:“还是阿心撮合的我们。”

  “啊?这要怎么撮合?”聂广义并不知道看起来超级和美的一家人,其实是重组家庭。

  宗极有专门介绍过,梦心之是跟妈妈姓,聂广义一直觉得,这挺正常的。

  “阿心六岁,第一次见到我,就问我,能不能做她的爸爸。”

  “六岁的小女孩,见一面就让你做她爸爸,你不会觉得有点变态吗……”

  说完,清醒状态的聂广义意识到了什么,出声补救:“我不是说人变态啊,我是说这件事情,本身比较变态。”

  找补也是需要有情商的,像聂广义这样的,就真的还不如直接闭嘴。

  好在,宗极对这句话的解读,是聂教授在飞机上告诉他的那个“事实”。

  没错了!他的广义兄弟不喜欢年纪小的,只喜欢年纪大的。

  宗极不免又多放心了几分:“我和兰兰子算是初代网友吧,是在博客上认识的。我年轻的时候喜欢写点豆腐块一类的。她妈妈就特别喜欢我的博文,每一篇都会留言,这一来二去的,就约了见面……”

  “哦。”聂广义心下了然。

  “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见面,我们两个都腼腆,只有阿心比较自在。”宗极专门解释了一下:“和兰兰子见面之前,我们两个各自都单身了五六年,有了阿心这个红娘,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感觉。”

  “所以,你们两个,是各自带着小孩,重组了一个家庭,是这个意思吗?”聂广义找到了重点。

  “对!”宗极兴致盎然地准备描述充满爱的重组家庭的好处。

  “哦。”聂广义兴致缺缺:“就一个带着娃的网恋奔现嘛,这和真正的闪婚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怎么就不算了呢?从见面开始算,一直到领证,我和兰兰子总共也就花了五十二天的时间,这比你的时间要短多了。”

  就很莫名其妙的,宗极在奇奇怪怪的点上,有了熊熊燃烧的胜负欲。

  “宗极大哥,我是在来意大利领奖并准备定居的飞机上,遇到了一个姑娘。人姑娘上赶着非要嫁给我。下飞机之后,也是人姑娘一手操持,各种证明和公证手续办了两个月零九天,才导致我们从认识到结婚才花了两个月零十天。”

  既轻描淡写又凡尔赛到极点……

  “飞机上遇到就决定结婚,这么草率的吗?人姑娘上赶着,你就答应?”宗极似笑非笑道:“你可是个天才建筑师啊,要不要这么好追?”

  “人姑娘说穿西装好看,还说结婚之后,会管好我的胃,烫好的西装,除了这两样,她什么都不会管。”

  聂广义在宗极的震惊中叹了一口气,接着道:“你是不知道啊,宗极大哥,准备手续的那两个月零九天,人姑娘天天给我煲汤,每天都不重样。我那会儿都活了22年了,就没见过那么善解人意的姑娘。”

  第54章 各种巧合

  “广义兄弟啊。”宗极语重心长道:“如果只是要人煲汤和烫衣服,你找个保姆不就好了吗?你又不是请不起。”

  “是啊……”聂广义不住点头,深以为然道,“登记完成之后的第一天,那位上赶着要和我结婚的姑娘就让我请了两个佣人,一个专门给我们做饭,一个专门帮忙打扫卫生。”

  “呃……”宗极大哥免不了要问,“那那位姑娘做什么呢?”

  聂广义摇头,无奈道:“她啊,负责领导那两个保姆。”

  “聂兄弟啊!”宗极拍了拍聂广义的肩膀,“听你这意思,你是被骗婚了啊?”

  “也不全是,是我自己失察。”聂广义说了一句比较公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