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鑫是一名软件工程师，一个人住在了三环的一套45平米的一居室里。

别看他住的地方小，可在帝都这个寸土寸金的黄金地段，就这么小的一居室，月租就要4000元。

还好，他的工资很高，再加上喜欢安静，也就没在意那几千块的租金。

作为一名资深的诛仙迷，他对于凡人把碧瑶写死感到非常的愤怒。而诛仙的讨伐大军在过了三天后，几乎没人再去闹事了，他们好像已经接受了碧瑶死去的事实。这让李鑫觉得，这些人一点儿坚持都没有。

他可不是没有坚持的人！

这天晚上，李鑫飞快的在笔记本上敲打着命令行，拼命的想找出球球的后台漏洞。

整个过程就和电影里演的差不多，只不过没有电影里的黑客速度快罢了。

他用的是linux系统，而且是没有图像界面的linux。

做黑客的是不可能用windows那种傻瓜式交互的系统的，除非是那种不懂编程，只会用软件攻击的人，当然，这种人是没有资格被称为黑客的。

抱着一个碧瑶动画图像做出的抱枕，李鑫拿出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大约在凌晨一点的时候，球球的后台终于被李鑫攻破了。

“搞什么嘛！企鹅公司的程序猿就这点水平啊？”李鑫有些好笑道。

庞大的数据文件被李鑫一览无余，可他攻入球球可不是为了看这些个东西的。

数以千万计的数据，实在太过庞杂，李鑫想了下，然后迅速的在球球的服务器上植入了一个搜索脚本。

个人编写的搜索脚本肯定没有千度那种大团队写的效率高，输入关键字后，整整过了10分钟，搜索结果才被列了出来。

还好，他做的搜索算法的精准率还算可以，搜索结果，只有几十条。

找到了那个属于凡人的白金合同电子版，李鑫兴奋的脸都红了。

“凡人，让我来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吧！”

白金作者的合同，就连主编苏毅都无权查看，都是交由更上层的人对其进行仔细审核的。

而作为这个世界华夏国的第一大科技公司，企鹅对于作者隐私的保密还是非常严密的，所以至今为止，王小凡的身份都没有暴露。

李鑫看着那份电子版合同上的照片，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这他妈不是史上最年轻的月级歌手王小凡嘛！怎么突然就变成凡人了啊？”

愣了好一阵子，仔细想了想凡人自开微薄以来的反常状况，李鑫有了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怪不得凡人和凡语的名字中都有个凡字呢！怪不得凡语没开微薄呢！怪不得只要凡人每次出新书，凡语就离开屁颠屁颠的帮忙写主题曲呢！

特么感情王小凡在一个人演双簧啊！

“好，很好！王小凡你竟然敢把碧瑶写死，就不要怪我曝光你的身份了！我……”自言自语的霸道狠话还没说完，李鑫的手机响了。

是项目经理来的电话。

“喂，冯经理。”

“快来公司一趟，有加急的活要干。”

“哦，我马上到。”

为什么程序猿的工资高？全特么是加班加出来的！

凌晨两点被叫起来那是常事。

李鑫本想明天一早就曝光凡人的身份这个重磅新闻的，可惜，公司加急的项目让他连续加了一个星期的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