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八章 宛如在桌上震动的按摩棒(1 / 2)



「狸吉,你疯了吗?」



听完我的提议后过了几分钟,华城学姐打破沉默,神情严肃,开口第一句就这么说。刚才还在一脸认真地解释「利用来吃鱼饵的鲤鱼自慰」的人怀疑我是不是疯了,令我有点受伤,不过这也没办法。



因为我提了个像在自暴自弃的意见——把我们差点丧失社会地位才守住的不健全杂志,托付给苏菲亚·锦之宫。



其他在咖啡厅集合的「sox」成员也不怎么赞同。早乙女学姐眼眶泛泪「你要把老朽的课本扔进垃圾桶吗?」把反对我当成自身宿命的鼓修理则一口咬定「这男人的脑袋什么时候正常过了」。透过pm参加这场会谈的由都梨也一直都没出声。应该在由都梨旁边一起听我说话的「绝对领域」及「捕乳类」的重要人物们,也安静得令人害怕。



多亏妈妈和安娜学姐从昨晚到今早都在照顾月见草,我没费多少工夫就成功回避她们俩的追究。虽然也没到要帮月见草擦屁股的地步,不过说服我们这边的人的难度,似乎比想像中还高。我个人认为跟「龟头就好!让我把龟头插进去就好!」一样胡来……实际上怎么可能只插龟头呢。



「再说,你能保证苏菲亚拿到不健全杂志后,会好好活用它们吗?」



「这个……」



月见草的提议漏掉了「只要苏菲亚这样利用不健全杂志」这个具体计划,所以这是我自己想的,我也跟华城学姐他们说了。然而——



「我觉得在『sox』把不健全杂志交给她时,苏菲亚就会戒心全开。即使我们拜托她这样使用不健全杂志,苏菲亚也绝不可能乖乖听话。」



所以,我们完全不会提及不健全杂志的运用方式。



这个作战计划最大的问题就在于此。



一切都关乎我们能不能信赖苏菲亚。



把不健全杂志交给苏菲亚后,全看她要怎么使用那个武器。我们没办法事前就跟苏菲亚商量好,就算可以,也无法保证苏菲亚会遵守双方间的约定。



苏菲亚脑筋动得很快,甚至到了阴险的地步。一旦她得到足以成为这个时代最强武器的最高级A书,她肯定会使出最高明的一招,搞垮「爱情医院」。关于这点,从《H禁止法》连署运动到现在的过程中,吃遍苏菲亚苦头的下流梗恐怖分子们,都对苏菲亚抱持神秘且坚定不移的信赖感。



可是,那也要苏菲亚跟我们拥有同样的目的——摧毁「爱情医院」制度。否则A书一交到她手中,肯定会被直接烧掉。



堪称这个作战的关键、说苏菲亚厌恶「爱情医院」的情报来源又是风纪委员,也就是政府的人。实在太可疑了。



结论就是,这是场赢面极小的赌局。



跟「我今天是安全日所以不用担心」这句话一样缺乏根据的情报,就是这个作战计划的重点。



「可是,我想相信月见草和苏菲亚看看。」



「月见草胧暂且不提,我不可能信任那种女人。」



华城学姐乍看之下会让人觉得尖酸刻薄的反应十分合理。



她可是如同一颗火球、在这个性知识遭到封锁的世界战斗了近十年的人。而华城学姐的矛头,想必总是指向象征这个漂白后的世界的苏菲亚·锦之宫。像祠影或庆介这种类似幕后黑手的人还不少,然而苏菲亚在媒体上也常常露脸,还会为了歼灭猥亵事物,乐于发表异想天开的谬论和使出残忍手段,对华城学姐而言,她应该是负面印象永远挥之不去的宿敌吧。



对「绝对领域」和「捕乳类」的老成员来说似乎也一样。



『我这边的老头们也坚决反对咧。』



由都梨低声说道,告诉我们她那边的状况。



『虽然找到和守住不健全杂志都是「sox」的功劳,所以他们还是会听从「sox」的决定啦……』



由都梨语带不满的这句话,说明了在那之后他们会用什么态度对待「sox」。



『不过啊。』



她的声音从鼓修理的pm清楚传出。



『狸吉的作战,也让我参一脚。』



「参一脚……现在才白天你就说要play one?」



在这个气氛下还脸不红气不喘地插进下流梗,我要向华城学姐表示敬意,真的。



『不是啦——!我的意思是我赞成狸吉的提议!智障!去死吧!』



由都梨勃然大怒。



『我赞成狸吉的提议喔。苏菲亚和那个叫月见草的风纪委员不值得信赖。可是……那个,就是说……如果这是狸吉的判断……我觉得……就可以相信……』这番话似乎是气到讲出来的,由都梨讲到一半就开始结巴。



「哎唷~喔唷~」



『~~~~吵死了!闭嘴!』



她对语气平板、在旁边起哄的鼓修理怒吼。要是由都梨现在就在这里,她八成会踹死鼓修理以掩饰害臊。



『总之!就是这样!我这边的年轻人也愿意配合喔!不过反正最后都是要看「雪原之青」大人的判断啦!』



由都梨在这之后就没再出声。



经过一段谁都没有开口的时间后,华城学姐缓缓站起身来。



「让我一个人思考一下……在狸吉解放上亿同胞的那座神殿。」



接着她便关进咖啡厅的厕所。



喂,我不是跟店长一起解释过那是为了骗鼓修理而说的谎吗?



现在大家变得无事可做,只剩下早乙女学姐大吃大喝的咀嚼声。这时,鼓修理的pm忽然响起简讯铃声。



「啥?谁啊……」



鼓修理立刻打开简讯,下一秒表情就变得跟闻到大叔狐臭的猫一样扭曲。在我疑感「怎么了啊?」时,鼓修理深深叹了口气,朝我瞪过来。



「喂,那边那个窝囊废。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能顺利让绫女大人同意你的计策吧?」



「干、干么啊?这么突然。」



「你是认真觉得,你只要一直这么被动,背负各种事物的绫女大人就会加入你那破灭or乌托邦的赌局?」



「……」



我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么好的事。



可是,现在我也只能等待不是?



祈祷华城学姐会跟之前一样,相信我的计策。



「所以你才会那么废。」



鼓修理毫不留情巴了我的头。喂,住手。你好像还比较痛耶?



「好啦,乖乖听鼓修理说。组织里的小喽罗想叫上面的人听话,倒是有个方法。」



鼓修理按着痛得发抖的手,一脸发自内心觉得麻烦的样子,附在我耳边告诉我那个方法。



然后,华城学姐从厕所回来了。



「我一边为狸吉的残骸默哀一边思考后,得出的结论是——」



都说了我的分身们没在一只有那里虚幻消散好吗?



「——我还是觉得不能把不健全杂志交给苏菲亚那种人。我说『得出』不是指我有在厕所自慰喔。又不是狸吉。」



鼓修理对我投以锐利目光。



我明白。向大家提出这场赌局的人是我。既然如此,我也来赌它一把。



「华城学姐。」



要是我输了,被逐出「sox」我也不能有半点意见。



可是,假如我赢了——



「我要求以不健全杂志的使用方式为赌注,和你决斗。」



说不定我们就能见到一丝曙光。



「……区区一介处男,真是好大的胆量。」



那个时候华城学姐露出的笑容,充满至今为止我从未看过的不明魄力。







『那么,老朽再说明一次规则。』



透过华城抚子小姐的pm,早乙女学姐的播报声响彻整个大厅。



在华城学姐的老家——朱门温泉清门庄,我们包下一间房间,正准备举行我跟华城学姐的决斗。



比赛内容当然是下流梗比赛,跟夏天与四大下流梗恐怖组织对抗时一样。



一直以来好像都有「下流梗恐怖组织间举行的神圣比赛,全部都要用下流梗分出高下」这个惯例,日本的缺点就是会拘泥于莫名其妙的习惯。



『这次的题目是「〇〇之日」。双方要轮流将一年中的每一天转变为猥亵的日子。回答时间为十秒钟。裁判觉得回答不算数,或是没有在时限内回答,比赛就算分出胜负。』



早乙女学姐离开第一清丽指定都市,如今身在「绝对领域」和「捕乳类」老成员的根据地。这是为了观察那些人听见我们回答的下流梗后作何反应,下达公正的判断。



这个工作分配让我想起夏天和四大下流梗恐怖组织比赛时的事,不过跟那时不同,现在是快要进入冬天的深秋。季节越来越不适合打野炮。最大的差异则是——



「还是先说一下好了,我今天还没让pm失效过喔?」



对手是华城学姐——



「欸、欸。我待在这真的没关系吗?」



和我组队的人则是由都梨。



「你跟我一样都是造反组嘛,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不觉得我一个人赢得过华城学姐。」



对华城学姐来说,开黄腔就跟呼吸一样自然。



之前虽然因为跟题目属性不合,让人觉得她比不上「罗武机器」,但论综合能力的话,没人能像华城学姐一样大量生产下流梗。不如说我也不希望有这种人存在。



这次的题目会测试瞬间想出下流梗的爆发力,华城学姐想必能大展身手。我们两个对她一个不仅对华城学姐构不成任何问题,她还从容不迫到推荐我跟由都梨组队。所以由都梨根本不必畏畏缩缩。



「啊——不是啦,我不是这个意思……」



「少在那边在意一些芝麻小事!」



不知为何,由都梨愧疚地瞄了华城学姐一眼,鼓修理则从旁对她使出火箭头槌,把她撞到按着腰弯下身来。这个腹黑国中生干么突然那么激动?



「所以说由都梨就是这样。不习惯幸运的人最难搞了。」



鼓修理说完后便放着由都梨不管,回到抚子小姐身旁,不晓得她刚才到底想做什么。那家伙性格和品行已经恶劣到我怀疑她全年都在经痛。



「你们三个准备好了吗?」



早乙女学姐那边好像也已经准备好审查。



担任见证人的抚子小姐向我们确认。



我和由都梨头戴内裤——这是下流梗恐怖分子的正式装扮——与同样戴着内裤的华城学姐——「雪原之青」对峙。气氛紧张得有如第一次踏进宾馆的情侣。接着,抚子小姐宣布决斗开始。



「那么,决斗专用比赛『一年到头都是猥亵纪念日』开始!」



我不禁心想「没人想改掉这名字吗」。



「那就我先来吧。哎,刚开始就先来个暖身运动罗。」



先攻的华城学姐扬起嘴角。那愉悦的模样令我心想「如果要与华城学姐为敌,在某种意义上应该会比『罗武机器』还难搞吧」。



「一月一日,姬始之日!」(新年第一次行房。)



『——通过。』



隔了一瞬间,早乙女学姐的判断便从抚子小姐的pm传出。



鼓修理听见她的判断后,让投影在墙壁上的计时器从十秒开始倒数。



过了几秒,我向由都梨使了个眼色,开口说道:



「……一月二日,一棵椰子树两颗果实之日!」



这是以前全国小学生口耳相传的咒文,大叔们应该很熟悉才对。



『——通过。』



早乙女学姐下达判决后,再度换华城学姐回答。



「一月三日,闭上眼睛颜射之日!」(一月三日为日本眼睛之日。)



好快。



华城学姐几乎在轮到她的同时就会回答。顶多只有让pm无效化的那一瞬间会稍作停顿。



「……一月四日,一丝不挂之日!」



「一月五日是隐语之日!」(谐音)



她回答得异常迅速,彷佛要给我们施加压力。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吧。



我跟由都梨都被华城学姐的气势压过。



「……三、二——」



抚子小姐开始倒数。明明时间所剩无几,我和由都梨却都想不出「一月六日」有什么答案。



尽管规则并没有规定要按照日期顺序,放弃这题却会害之后越来越不好回答。但已经没时间了。



「……三月三日,女孩子之日。」(女儿节,女孩之日暗指生理期。)



「一月六日,逛青楼之日!」(谐音)



华城学姐彷佛在嘲笑我们的逃避,立刻回答一月六日的答案。而且「青楼」这词太老了,所以pm没有限制到,也就是说,我们只要冷静一点也回答得出来。可恶,比赛步调完全被华城学姐掌控。



「……一月七日,豆皮寿司之日!」(谐音)



我们打算恢复成照日期顺序回答,便回答一月七日。然而——



「一月九日,高潮之日!」(谐音)



「~~~~十、十二月二十四日,肚子里会多出一名家人之日啦!」



照顺序的话接下来应该是我们要回答这天,华城学姐却抢先一步,被杀了个措手不及的我答不出来,害由都梨在千钧一发之际输给性爱之夜的诱惑。



「呵呵呵。是你们先跳题的唷?现在开始我就要自由答题了。」



在十秒的时限中还游刃有余地挑衅我们,华城学姐认真起来了。



「九月八日,噗啾之日!」(谐音)



「唔唔……二月二日,孕妇之日!」(二月二日为日本夫妇之日。)



「我比较希望你回答布袋腹之日的说。不过不让pm失效也讲不出这个词啦。十一月十一日,勃起之日!」(日本pocky日,音近。)



插图185



这场比赛对一天可以让pm失效三分钟的华城学姐来说,压倒性地有利。



与用尽时间才好不容易挤出不会被pm侦测到的答案的我们相反,华城学姐甚至还有时间挑我们毛病。我说啊,挑下流梗毛病可是跟中出一样不该使用的精神攻击喔?



「……五月六日,薄薄的橡胶套之日!」(同音)



「四月五日,咻咻咻清枪之日!」(音近)



华城学姐毫不留情立刻回答,不给我们想下流梗的时间。太过心急害我们不只是视线范围,连思考范围都变得越来越狭隘。



这场比赛跟接龙很像,不能回答重复的日期。



也就是说,参赛者必须记住用过的日子。虽然鼓修理会把计时器和日历都投影出来,在用过的日期上打叉,回答时却没那个时间去一一确认。



所以从一月一日开始照顺序回答,对双方来说都比较理想,但华城学姐彷佛看穿我们的焦躁,不费吹灰之力就破坏了我们的如意算盘。



我们心急如焚,不小心就从比较好回答的日子开始消耗。



我用思考范围狭隘的脑袋,一边随时掌握哪些日期回答过了,一边想下流梗。一旦陷入负面连锁,就很难从中逃离。就像女生只要输给鸡鸡一次,就会从此化身为母猪。



华城学姐残酷地马上回答,我们则被她玩弄在手掌心,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四月一日,让我进去一点点就好之日!」



「四月九日,子宫之日!」(同音)



「……三月十四日,少女柔嫩的肌肤染上浊白之日!」



「七月二十一日,自慰之日!」(同音)



「……十一月二十二日,身体很合得来的夫妇之日!」(同音)



「十一月二十九日,好肉壶之日!」(同音)



「………………六月九日,不用我说了吧。」



「二月十四日,做爱之日!」



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这么羡慕能跟机关枪口交一样尽情开超直接的黄腔的华城学姐。pm的监视机能令我打从心底感到焦躁……是说机关枪口交是什么鬼啊……不,现在不是因这种杂念分心的时候。



「……二月四日……让人怀孕之日。」(同音)



「五月五日,端午节约啦!」(节约和做爱同音)



「………………八月,七日……猪鼻play之日。」(8为猪鼻孔,7位把鼻子提起来的钩子,暗示SM)



「八月一日,奶子之日!」(谐音)



随着时间经过,我们回答的速度明显越变越慢。



相对地,华城学姐别说变慢,甚至逐渐加速,快到让人怀疑是不是我们回答的瞬间就会开始倒数。



头好痛。



哎呀,原因除了华城学姐的下流梗脑外,也是因为我们在往低级方面绞尽脑汁,用脑过度都快疯掉了。



不愧是当众宣言「说实话,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颜色是白的就算下流梗了耶」的华城学姐,她的下流梗储藏量非比寻常。



暑假对抗以「罗武机器」为首的四大下流梗恐怖组织时,我才想说华城学姐跟我一样是人类,不要把莫名其妙的期待和理想强加在她身上。



不过真是这样吗?



现在在我面前与我对峙的华城学姐,是只散发出异常气魄的怪物,大量生产我们听到快要精神错乱的下流梗。



正因为我们直接与她为敌才会明白。



尽管领域不同,华城学姐也跟「罗武机器」一样是异次元的人类。不,她还算人类吗?



其实力、志向,都是我这种人敌不过的吧。



是不是听从华城学姐的意见比较好?



理应被我斩断的懦弱之心,以及干脆把这些事全都交给华城学姐处理的姑息心态,从产生裂痕的决心中探出头来。



「喂,狸吉!」



这时,有个人用力拍了我的背一下。



「你在发什么呆啊!」



是由都梨。



她看都不看我一眼,一边代替我回答,一边怒吼道:



「我大概想像得到你这家伙在想什么!够了喔!你是要拖拖拉拉到什么时候!」



场外传来鼓修理「你有资格说人家吗?」的嘘声,由都梨决定无视她。



「这可是坚持到最后就能赢的比赛啊!好了,你只要想着要揍飞『雪原之青』就行!」



坚持到最后就能赢的比赛……?



我感到困惑,由都梨则是满脸通红,狠狠瞪过来。



「要是你再那么窝囊,我就把你的蝌蚪制造工厂搞到其中一间倒闭。」



「遵、遵命,女士!」



只捏爆我一颗蛋蛋是在为我的将来着想呢,还是只是想分两次捏爆,享受两次破蛋的乐趣?我无法确定。



「一月八日,不要其实是想要之日!」(同音)



即使只有一颗,也不能害它被捏爆。



我在由都梨的鼓励下重振旗鼓,重新踏上战场。



「八月二十二日,鸡鸡电车之日!」(路面电车之日,同音)



然而,华城学姐却还是一样胡来。



鸡鸡电车是什么鬼啦……而且这个回答竟然还算数。



我想起跟四大下流梗恐怖组织对抗时的知识差距。



不管怎么想,我都还是觉得我们没有胜算。但放弃的话,就没有人能阻止这个意图根绝猥亵事物的失控时代。



「放弃猥亵事物哪称得上男人!」



再加上月见草也拜托过我啦。



「十一月三日,猥亵即文化之日!」(日本文化之日)



我激励自己直到最后都要挤出下流梗,对华城学姐喊出回答。



华城学姐内裤底下的脸上浮现笑容,使我觉得这场比赛将会一直持续下去。



「……一月十六日,好精子之日!」(116,11与好同音,6形状)



「……十二月二十五日,贤者之日……!」



不晓得时间过了多久。



我跟由都梨都疲惫不堪,连华城学姐都变得要思考一下才能回答。



只剩下四个日期。



这时我才终于理解由都梨刚才那句话。



这次的决斗「一年到头都是猥亵纪念日」,先无法回答的人就输了。



再加上决斗规则规定同样的日期不能重复回答。



也就是说,假如所有日期都回答过了,却还没分出胜负,回答顺序就会决定这场决斗谁输谁赢。



「……二月七日,扶他之日!」(谐音)



「……五月九日……咕嘟之日!」(喝下某个东西是的拟声词,与日期同音)



剩下两天。



这次的决斗由华城学姐先攻。



假如可以回答的日期有三百六十五天——也就是奇数,就会是华城学姐获胜。



然而,这次的决斗准备了三百六十六天。



「……九月二日,口交之日!」(谐音)



最后一天。



「二月二十九日……女生的那里湿答答之日!」(音同闰年)



这样三百三十六天就全部化为下流梗了。



华城学姐已经没有可以回答的日子。



「……呼。想不到你们能撑这么久。」



华城学姐脱下内裤。唉唷,我是说戴在头上那件啦。



「这场比赛是你们赢了。不健全杂志随你们爱怎么用就怎么用。要射在喜欢的书页上也好,要把老二夹在喜欢的书页中用纸自慰也可以唷。」



华城学姐拜托抚子小姐正式将比赛详情通知「绝对领域」和「捕乳类」后,便转身背对我们。我开口叫住她。



「华城学姐,请等一下。」



「怎么了?胜者应该没有要射在败者身上的精子呀。」



败者也不会有精子要射在胜者身上好吗?



「华城学姐是故意输掉这场比赛的吗?」



假如双方一直回答到最后,一定是先攻的那方输,而华城学姐是自己选择先攻的。那个时候我连在意的时间都没有,比赛就开始了,不过仔细想想,那时应该要用掷硬币还是什么的决定顺序才对。



「怎么可能。我只是没想到你们可以坚持到最后。不管怎么样,都是我自己大意才会输。」



尽管她这么说,事实却不只是这样。



「说起来,这场决斗不就是华城学姐策画的吗?」



我会要求跟华城学姐决斗,是鼓修理出的主意。然后从时机上来看,那个时候有人向鼓修理下达指示。就是跑进厕所的华城学姐。



「怎么怪在我身上。明明是你向我提出决斗的。」



华城学姐看起来并不想理会我。



「啊——好渴。现在的话精液我都能当牛奶一口气喝干。」



她讲着莫名其妙的话走出房间。我们才刚结束一场激战,她的pm无效化时间却还有剩吗……



「不过算了,总之就这样吧。」



「要赌它一场咧。」



由都梨软绵绵坐到地上,好强的双眼炯炯有神。



没错。



真正的比赛从现在开始。







「绫女大人。」



鬼头鼓修理怯生生地叫住一步步远离决斗场的绫女。



「有事吗?」



绫女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鼓修理为这可以视为拒绝的态度感到恐惧,却仍然继续说道:



「……您为什么要设计这场闹剧?」



「怂恿狸吉要求跟我决斗」。



向鼓修理下达这个指示的不是别人,正是绫女。



「绫女大人用不着刻意扮黑脸输给他们,只要同意狸吉的计策不就行了吗?」



她最崇拜的绫女故意采取会贬低自己的行动,令鼓修理十分不满,语气便自然凶狠了一些。



鼓修理因为自己不小心这样对绫女讲话而受到打击,平常能言善道的嘴巴变得沉重不少。



双方默默向前走了一阵子后,绫女才终于开口。



「……我的脑袋觉得狸吉的计策并不坏。」



绫女从借口开始说起,话语间透露出愧疚之情。



「可是,我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接受和苏菲亚联手的策略。我对这件事的排斥感,就像是后面的处女快要比前面的处女还要早被夺走。」



绫女对自己讲的下流梗「啊哈哈」笑出声来。鼓修理无法一如往常地拍绫女马屁,只是露出微妙的苦笑。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看到鼓修理的反应,绫女停止那虚伪的笑声。



「……会封杀性知识的人是敌人、是错误的,所以我是正确的……一直以来,我都是一边战斗,一边对此深信不疑,才能保有自我……事到如今,我不可能做得出违背这个信念的事。我已经无法成为下流梗了。」



鼓修理想起数个月前,绫女对全国宣布「我想成为下流梗」,搞了场莫名其妙的演讲。那个时候,绫女大喊她想成为正因为错误才有魅力的下流梗。



「可是这样一来,狸吉只会离绫女大人越来越远喔。」



……不,这样不是很好吗?



自己这句话彷佛在试图维系绫女和狸吉的关系,令鼓修理又吃了一惊。为什么自己要做这种事?只要就这样把狸吉从绫女身边拉开,自己再接替狸吉的位子,就是鼓修理理想中的发展了。



鼓修理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解,绫女不知何时停住脚步,低头看着鼓修理。



「不管怎么样,狸吉都会离我越来越远。」



绫女如此断言时,语气十分不安定且生硬。



「今后,我一定也会继续像这样扯狸吉后腿。然后总有一天,狸吉绝对会放弃我这个人。他会注意到我的本性就是盲目相信自身的正确性,从我身边离开。」



鼓修理没能开口对绫女说「怎么可能」。



因为她一下就猜到,无论她说什么,绫女都不会改变这个想法。



「经由这场决斗,三个恐怖组织——『sox』、『绝对领域』、『捕乳类』,内部应该会分成支持我这种保守派的老成员,以及支持狸吉的年轻人才两派。之后只要由我率领老一派的人,静静从狸吉面前消失,让狸吉他们能自由行动就行了。」



绫女表示,既然总有一天要分开,不拖泥带水的离别才是最好的。



「欸,鼓修理。」



绫女轻轻对讲不出任何意见的鼓修理投以微笑。



「我和狸吉,你想待在谁身边?」



「当然是绫女大人。」



「是吗?那今后也请多指交罗。」



绫女以已经定型化的下流梗作结,迅速走向设有自动贩卖机的方向,留下鼓修理一个人。



「这样绫女大人身旁的位子,就是鼓修理的了。」



鼓修理的野心,就是从狸吉手中抢走这个地位,成为绫女的左右手。



幸运的是,这个愿望正在自己实现。



那个难搞的飞机场的心意,也会在不久后得到回报吧。



然而鼓修理的内心,却充满令人不快的烦躁感。



「……鼓修理想要随侍在旁的绫女大人——发挥压倒性领袖气质的绫女大人,不是会露出那种苦闷表情的人……」



鼓修理搔搔头,因不如人意的现实坐倒在地。







「……唉。」



苏菲亚·锦之宫觉得这几天,她把一辈子的气都叹完了。



她窝在位于首都的家中的其中一间房间,抱头苦思。



「我该如何是好……」



自从友人——奥间烂子拒绝帮助她后,苏菲亚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她本以为应该立刻就能想到其他计策,情势却比想像中还要险峻。



仔细一想,到目前为止,苏菲亚活动时都是提倡周围的人会反射性赞同的主张。想不到当自己变成遭受迫害的少数派,行动会变得如此受限。



「不,可是就本质上来说并没有改变。『爱情医院』这种东西太恶心了!应该摧毁!我的想法没有错……!」



话虽如此,现在苏菲亚能散播情报的手段十分有限,尽管她不留余力地利用她的话术,以及至今以来的实绩建立起的信赖,能增加的战友仍然不多。



苏菲亚擅长的主要是宣传活动式的做法,对她来说,能广范围不停传达她的主张的媒体力量被人剥夺,是很大的伤害。



「在政界掌有权力的小祠又是那个样子……」



祠影自始至终都表示「这一系列的法案是由金子议员主导,我无权干涉」。



苏菲亚知道他跟一个可疑男人商借设立「爱情医院」所需的资金和土地,所以这句话令她听得满腔怒火。刚才她也到国会说服(物理)祠影追查「爱情医院」的弊病,祠影却直到最后都没有答应。如果就这样把他们晾在客厅不管,苏菲亚顺便一起打晕的佣人和保镳们大概会感冒,不过这不关她的事。



身为苏菲亚粉丝的议员和有权人士,似乎也没魄力正面对抗逐渐成为主流的「爱情医院」崇尚风潮。



「要是有什么东西当成武器就好了……」



即使她明白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会在这么好的时机送到自己手中,苏菲亚依然忍不住如此期望。



「爱情医院」的存在和「治疗」越是随时间经过渗透到世间,苏菲亚等人的处境就会越来越不利。



金子动的手脚害苏菲亚行动受到限制,如今她能发表意见的机会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多。假如有武器能让她用那所剩无几的机会撼动国民,又能强烈剌激那些有力人士,她就能以此为踏脚石拟定作战计划。



——叩叩。



就在这时。



有人敲响苏菲亚的房门。



「……哪位?」



除了苏菲亚外,建筑物内部的人应该全昏倒了。剩下的顶多只有负责警备出入口的保全……莫非是入侵者?



「苏菲亚大人,您在里面吗?」



「……是月见草胧吗?」



这平淡的语气是风纪委员特有的。苏菲亚几乎无法分辨他们的声音,不过月见草负责照顾安娜,苏菲亚较常跟他接触,所以她勉强听得出来。



可是月见草为何会在这里?他应该在第一清丽指定都市陪在安娜身旁才对。



月见草不会采取命令外的行动。是祠影派他来的吗?



「有东西要交给苏菲亚大人。」



「给我的?」



之前烂子才警告过她,因此苏菲亚心生警戒,怀疑是不是金子送来什么东西骚扰她,但月见草会以祠影的命令为优先,其次是安娜的请托,他应该不会拿来什么奇怪的东西吧。苏菲亚对门外说道「进来」。



「失礼了。」



「这东西还真大……?」



月见草搬进房内的,是两只手才抱得起来的纸箱。在苏菲亚愣在原地时,月见草又搬了第二、第三个纸箱进来。



若是祠影想讨她欢心,应该会在包装上多下点工夫才对,最近担心苏菲亚、想要跟她接触的安娜就更不用说了。



苏菲亚突然有股不祥的预感。



「这些是谁寄来的?」



「是『sox』。」



「………………………………什么?」



「sox」?是那个「sox」吗?苏菲亚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她完全无法理解月见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然后,在她一脸错愕、僵直不动的期间,月见草默默打开那些纸箱——仔细一看,上面也没贴送货单。



「等一下,你怎么自作主张呀!不对,你刚才说寄件人是『sox』是怎么回——咿!?」



苏菲亚责备月见草到一半时,声音化为不成声的尖叫。



装满纸箱的东西,是单单映入眼角就会让她想将其烧掉的大量令人生厌的下流杂志。



「咿————————!?」



人生最大的耻辱——那一天的心灵创伤在脑海重现。



那一天,苏菲亚带着赞成《H禁止法》的大量连署书,召开记者会报告成果。在全国直播的那个场面,苏菲亚惨遭「sox」算计,蒙受难以言喻的耻辱。她收集来的连署书被换成不健全杂志影本,而苏菲亚并没有注意到,便将不健全杂志高高举起来给全国人民看,这副模样也被媒体播了出来。



这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污点。



这件事害苏菲亚大受打击,导致她好一阵子连在公共场合出面的力气都没有,pta则在那段期间成了金子那种莫名其妙的监护人作威作福的组织。



对苏菲亚来说,不健全杂志可是连称作孽缘都不足以形容的可憎秽物。



现在,大量的不健全杂志就摆在眼前。



「咿、咿!得、得把这些东西烧掉……得把它们从这个世上消灭,一张也不留……」



苏菲亚撞开面无表情、不断从纸箱搬出不健全杂志的月见草,冲向客厅。她从祠影西装的内袋拿出打火机,叫醒一名佣人问出杀虫剂放在哪里。接着,她想起不能让佣人知道自己房间有那种东西,便再度把佣人勒晕,然后回到房间。



「消失吧!消失吧!从世上消失殆尽吧!」



她将杀虫剂和打火机对准纸箱。我要用这个简易式火焰喷射器把这些东西全烧成灰。我要把它们烧光。这种恶心的东西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苏菲亚大人。」



月见草双手拿着不健全杂志,挡在丧失冷静判断力的苏菲亚面前。



「给我让开!」



「……」



月见草没有退让。



他带着苏菲亚最讨厌的、宛如机器的呆板表情,理所当然似的违背命令。



不对劲。月见草可是放弃思考的风纪委员,只要没有跟祠影或安娜的指令冲突,任何人的话他都会听。他拒绝服从时一定会告知,倘若有被允许这么做,月见草也会说明理由。



然而,现在的月见草却在默默反抗。彷佛他拥有自我。



这个异样感令苏菲亚取回些许冷静。



「……你说这东西是『sox』送来的?」



「是的。」



「你该不会被『sox』改造成用来陷害我的刺客了吧?」



月见草异常的举动、突然送过来的大量不健全杂志,再加上月见草知道寄件人是谁。



这是苏菲亚脑中第一个浮现的可能。不,除此之外,也有可能是金子想陷害苏菲亚,便借用「sox」的身分。



「苏菲亚大人。」



月见草没有回答苏菲亚的质问,而是面无表情将不健全杂志递给她。苏菲亚反射性退后一步。



「请你不要把那种脏东西拿过来!」



「现在的苏菲亚大人需要它。」



「什、什么!?我怎么可能会需要那种脏东……嗯?」



有点奇怪。



不,现在这个状况全部都很奇怪,不过不是那个意思,月见草拿来的不健全杂志,有个令人费解之处。



那些不健全杂志不是影本,而是正本。它们用扎实的装订技术印制成书,泛黄的书页也让人感觉到其年代之久远。不会有错。送到这里来的数十本不健全杂志,全都是一旦消失就再也不会回到世上的不健全杂志。



为什么他们要把这种东西送到苏菲亚手中?



影本的话还能理解。苏菲亚立刻就能猜出是金子或「sox」送来陷害她的。不过正本就另当别论了。



很难想像金子等人有办法搞到大量的不健全杂志正本——内容还这么超尺度。而且假如他们想算计苏菲亚收集「sox」等下流梗恐怖组织散布在街上的东西送过来还比较方便。



只不过,倘若送这些东西来的真的是「sox」,那就更不可思议了。不健全杂志对可恨的下流梗恐怖分子们来说,是发起猥亵恐怖攻击的关键、是维系组织的枢纽、是能严重影响他们士气的神体,是拥有无上价值之物。除此之外,竟然还是交给一直以来都积极公开活动,致力于扑灭下流梗恐怖组织的苏菲亚,苏菲亚只觉得那群人不是在嘲弄她,而是终于疯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越想越觉得百思不解。



「这里有『sox』留的讯息。」



搞不懂,所以脏东西还是先消毒吧——在苏菲亚握紧杀虫剂和打火机时,月见草轻声向她说道。



「……讯息?」



仔细一看,月见草递出的不健全杂志中,夹着一张摺起来的影印纸。



「……」



苏菲亚提心吊胆地伸出手,用力抽出那张纸。



要看这么污秽的东西令她打从心底感到厌恶,不过最后还是苏菲亚的求知欲获胜,她想知道大量不健全杂志正本摆在眼前的神秘景象,到底是什么状况。



「……这是——」



信上是这么写的:



『你的做法和想法超级没品,但我们相信你为孩子四处奔波的心情与我们相同。如果你跟我们一样有染上污泥的觉悟,请你自由使用这些东西。



「sox」』



「……说我跟『sox』的志向是一样的?」



——喀嚓。



用杀虫剂点燃的火焰,把「sox」的信在空中烧成灰烬。



「开什么玩笑!」



苏菲亚十分不悦。



散播会对孩童造成负面影响的性知识,说这跟苏菲亚崇高的志向和核心想法是相同的。真是天大的侮辱。



「这种东西……!」



她真想任凭自己在冲动驱使下烧光面前的不健全杂志。不,事实上她正准备动手。打火机已经点火,接下来只要把手中的杀虫剂喷下去就行。



可是——



「……我之前就决定,无论要用什么手段,都要将其击溃。」



苏菲亚被赶出金子支配的pta组织的那一天,便对所剩无几的伙伴们发下如此豪语——「不管我用什么手段都能跟上来的人再过来。」



为了避免孩子们在「爱情医院」这种鬼地方被做什么恶心的事。为了苏菲亚等人深信不疑的、孩子们健全成长的未来。



「……我绝不承认我们志向相同。」



只不过——尽管她从来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看来她的目的,这次跟下流梗恐怖组织是一致的。



也就是摧毁「爱情医院」制度。



「行。我就如你们所愿,跟你们联手吧。该死的犯罪者们。」



虽然绝对称不上理想,但苏菲亚现在有了她梦寐以求的「武器」。



她早就没在管什么保身之策。



这样一来,就能尽全力战斗了。



「月见草。」



「请问有何吩咐?」



听见苏菲亚冷澈如冰的声音,胧制式化地做出反应。



「三天后,告诉安娜不要干涉我做的事。还有,那一天请你努力说服、监视安娜,不要让她胡来。」



「明白。」



「是你让我跟『sox』扯上关系、搞出这么乱七八糟的状况。我自己也会先做好准备工作,不过当天你得负责保护安娜,请你即使拼上性命也要完成这个任务。」



「明白。」



在那之后,苏菲亚沉思了几分钟,最后缓缓启动pm。



『我烂子。怎么了?有什么进展吗?』



响了一声就接起电话的是苏菲亚长年来的友人——奥间烂子。



烂子之前虽然因为各种限制拒绝协助苏菲亚,开口第一句却是询问现状,看来她非常在意。



「嗯。我有件事想麻烦你。」



苏菲亚的嘴角似乎正微微扬起。



「三天后,我会发起一场示威游行。我这个主办人想委托身为警察组织一员的烂子小姐帮忙警备。」



『……哦?让我听听详情。』



想必是因为烂子察觉到苏菲亚大胆无畏的气势。



在苏菲亚开始说明前,烂子的声音中就多了一丝笑意,彷佛在期待什么。







「月见草那家伙没问题吧?」



「狸吉啊,你怎么可以不把状况搞清楚!」



「呃,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没办法啊,早乙女学姐。」



把不健全杂志交给月见草运送后,已经过了三天。



尽管我想问月见草成果如何,他却黏安娜学姐黏得比以前还要紧,所以我没什么机会找他说话,问不出后续发展。



我是知道不健全杂志有顺利送到苏菲亚手中没错,不过就只有这样。苏菲亚要怎么运用它们?最后会不会把不健全杂志归还,当作还我们这个人情?这些都不得而知。



早乙女学姐大概是受不了这个情况吧,星期日一大早就跑到我家,把我带到店长开的咖啡厅。她一边要我请她吃饭,一边开始盘问我,态度旁若无人。幸好老妈不在。



「少在那边东一句西一句!万一不健全杂志没有回来,老朽就要你代替它当老朽的作画题材,自由使用你的多功能洞!」



喂,多功能洞是指哪个部位?是那个可进可出可缩紧、无所不能的洞吗?我不会让你得逞,休想得逞。



「哎,你就等一下嘛。总之我们把不健全杂志交给苏菲亚后已经过了三天,今天她应该会有什么动作。」



我能跟月见草交谈的时间真的很少,所以无法判断他是不清楚详情,还是他自己也搞不太懂状况,所以无法跟我们说明。



「话说回来,你小子在那之后跟绫女怎么样了?」



「怎么样……」



或许是因为她判断再怎么逼问不健全杂志的下落,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吧,早乙女学姐换了个话题——我不是很想触及的话题。



「很普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