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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吴越同舟~好不甘心,可是人家也只能答应帮忙了(抖抖)~(1 / 2)



“不行。目前鼓修理的下仆——更正,鼓修理的碰友都没找到疑似手机的东西。”



华城学姐弄丢手机,跑到我住的公寓后,过了数小时。



鼓修理来到我家,下达一堆指示给在她控制下的时冈学园国中部学生,最后摇摇头。



“派出所有消息否?”



早乙女学姐凝视着某一点,询问鼓修理。



“希望渺茫。鼓修理叫几个朋友去问过,好像没有类似的东西送到派出所。”



是说我刚才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鼓修理讲“朋友”时是念“碰友”?她脑中是朋友这个概念不存在的黑暗世界吗?



『这样看来,果然已经被那个金发女弄坏了吧?』



由都梨透过鼓修理的PM,语气凝重地说。



“谁知道……”



确实很有可能……但阿妮真的有机会发现手机的存在吗?



假如犯人真是阿妮,她只有可能在从咖啡厅逃走的路途中偷走手机。她有办法在那场混乱中判断已经用完当天无效化时间的手机是她的目标,将其破坏吗?



最快的办法当然是直接向阿妮确认,但她已经到了国外,我们没有联络她的手段。



“华城学姐,你是今天早上发现手机不见对不对?”



我向威风凛凛站在房间正中央的华城学姐再度确认。



“嗯,没错。在猥亵禽兽的代表——麻雀叽叽叫的时候。”



她和早上刚来我家时截然不同,非常有气势。



早乙女学姐一直在用恶心眼神观察华城学姐的脸。恶心到被说是视奸也无法反驳。



“那我想问,为什么你早上才发现?”



华城学姐总是把手机带在身上,对她来说那就像救生索,所以即使无效化时间用完,她应该会立刻发现手机不见才对。



“唔、呃。那是因为……”



她的姿势和表情依旧威风,话却不知为何讲得吞吞吐吐。



“我有不能跟男生说的猥亵理由啦!”



“这样我怎么知道。那说不定会成为找到手机的线索耶。”



反正八成不是多猥亵的理由,我便试着询问。



“……没有啦,那个,就是,我做试作品做得太认真……”



“?是新版怀孕套组还是什么东西吗?”



华城学姐讲得不清不楚,为了多少掌握些手机的线索,我接着追问。



“喂那边那个智障。来一下。”



鼓修理不知道为什么杀气腾腾,拧着我的耳朵把我拽到房间角落。



“现在可不是玩那种游戏的时候。”



“啊?游戏?”



鼓修理用目击两个男人在打野炮的眼神看着我。那是发自内心惊讶、打从心底无言的表情。



『鼓修理,这家伙就是这样……不过现在好像比以前更惨。』



连由都梨都这样,语气仿佛在讲一名只能靠自慰高潮的没用男人,看破红尘。到底怎么了?



“唉唷,不用露出那种爸妈知道独生子的小弟弟只会对男人有反应时的严肃表情啦。”



华城学姐满不在乎地说。



“猥亵知识已经扩散到不太需要让PM失效,而且就算不能使PM失效,我也可以连讲好几个猥亵笑话。”



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一字螺丝起子和十字螺丝撞来撞去,表演“身体合不来的情侣”后,拿出十字螺丝起子说“身体超合得来。抢走!”然后把女朋友(十字螺丝)被睡走的一字螺丝起子从窗户扔到阳台。喂,之后要去捡很麻烦耶。



“都不见了也没办法。为此东奔西跑八成就中了庆介的计。我们必须照之前的计画,给因为第三次生育潮发生而根基动摇的《公序良俗健全育成法》最后一击。”



“绫女大人……”



看到华城学姐完全没有因庆介的计谋屈服,鼓修理崇拜地望着她,骂了亲生父亲一句“鼓修理的低能老爸给您添麻烦了……”向华城学姐道歉。



“没关系啦。不过总有一天要让我把那个大叔排泄孔的照片向全世界公开唷?”



“那当然!”



可怕的契约结成。



正当此时。



“呣。是时候了。”



一直在观察华城学姐的早乙女学姐喃喃说道。



什么东西是时候了?



“别管手机了,快点来策划下一场恐怖攻鸡——呕恶!”



“绫女大人—————!?”



华城学姐忽然捂着嘴巴倒地。



咦?发生什么事?



“别、别担心。这就像孕吐一样——肉勺呜呃!”



“绫、绫女大人!您不能再说话了!”



鼓修理说出对准备留下最后一句话的濒死之人会讲的台词。



早乙女学姐双臂环胸说:



“这是戒断症状。”



戒、戒断症状?



“来到这里后,老朽就觉得她在硬撑,果真如此。”



早乙女学姐难得露出严肃神情,在比刚刚还近的距离观察“肉、肉づ——阴——”话讲到一半便捂住嘴巴的华城学姐。



“老朽随便估计了下,差不多一个礼拜吧。”



“一个礼拜,难道是……”



“恐怕超过这个时间,绫女就会忍不住讲出禁词。不过老朽也只是抓个大概。”



听起来很搞笑,实际状况却相当不妙。



万一华城学姐讲出禁词,被善导课从头到脚查了个清清楚楚……



事关“SOX”存亡。



托第三次生育潮的福逐渐萌芽的反规制潮流会在此中断,暗地支援我们的人也会遭受波及。



然后华城学姐肯定会被逮捕,从我们面前消失。



我绝对不要……真不可思议。我刚遇到她时还想赶快摆脱这个脑袋有病的人,现在却会毫无迟疑地这么想。



……虽然原因是因为华城学姐讲到一半的“肉棒!”和“阴●!”让我觉得有点没劲啦。



“绫、绫女大人这个样子,鼓修理看不下去……”



鼓修理眼泛泪光,看着不能开黄腔开始呻吟的华城学姐。



“……老爸那白痴……鼓修理要从精神上抹杀他……”



她释放出混浊黑气,离开我家。



看她这个气势,很可能去跟由都梨借种马捅庆介的菊花。



“怎么办……”



我低头看着随时都会不小心讲出“鸡鸡”的华城学姐,不知所措。



手机是真的被破坏了还是只是不见?阿妮做了什么?不至少确认这些,我们就无计可施。



我试图整理思绪想出个办法,脑袋却乱得跟被刺激全身敏感带爽到飘飘然的女战士一样。



“……对了。”



我想起阿妮递给我的便条纸。



她临走前塞过来的那张纸,有没有可能留下一些线索?



我打开放在上衣口袋的便条纸。



上面写着疑似电话号码的数字。从位数来看,这不是PM号码。



“这该不会是……”



“喂,奥间。过来帮个忙。”



搬出棉被要照顾华城学姐的早乙女学姐出声叫我帮忙。



“不好意思,可以先麻烦你顾一下华城学姐吗?”



我用PM输入纸上的号码。



“呜呜,竟然要盖沾满狸吉精——汁液的棉被……”



我无视华城学姐让人想抗让的呻吟声,集中在PM播号声上。



不久后——



『Hello?』



PM另一端传来异国语言。



“阿妮!?”



对方用倒抽一口气的声音回应我的呼唤。



『狸吉!?』



“什么嘛,你联络到那个金发女啦。狸吉啊,帮老朽拜托她下次让老朽画她没穿衣服的模样。你要努力怂恿她。”



好了啦请你专心照顾华城学姐!



在我试图把黏过来的早乙女学姐拉开时,阿妮在PM另一端兴奋地说:



『狸吉!你决定要当我的专用人肉按摩棒了吗!?』



喀嚓!



“啊!?”



通话线路断了。



对喔,PM好像有个功能是用国外的机器和PM讲电话时,对方一讲出禁词,线路就会被强制切断,再也无法和那台机器连上……



“早乙女学姐,你的PM借我一下。”



“借你的话,你愿意当一下模特儿做为使用费吗?”



早乙女学姐咬着手指,死盯着我的胯下。



“等、等我讲完电话!”



“好耶。”



等等让她画我身上这件裤子吧。



我用早乙女学姐的PM重新打给阿妮。



『狸吉!?』



“阿妮,冷静点听我说。你突然回国是因为成功破坏手机了吗?”



要是她又讲禁词就麻烦了,所以我开门见山地问。



『你打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呀?』



阿妮明显很失望。



『还没滴说。』



“……『还没』?”



听她这么说,看来手机确实落到了阿妮手中。



『呼呼呼。我一开始确实打算照庆介的要求,立刻破坏它,可是我改变主意了。』



脑中浮现阿妮得意洋洋挺起丰满胸部的模样。



『我发现只要分析这个东西,想骇进日本应该会变得非~常简单!这一定会成为我们和庆介的有力武器!』



分析手机?骇进日本?阿妮讲了感觉很聪明的词耶?



不过真不可思议,阿妮到底怎么发现手机在华城学姐身上的?以她的个性,我还以为她只是因为什么奇怪的想法或误会乱拿人家东西,难道不是吗?



“是说阿妮,那真的是『SOX』的手机吗?”



『嗯——?』



我决定试探她一下。



她那么迷糊,也有可能是碰巧误会了什么,尚未确信就把华城学姐的手机抢走。



有没有办法从这个方向切入,引她把手机送回来?



“你手上应该没有找到『SOX』的手机的线索啊。”



『这个嘛,因为我用了秘密武器!』



阿妮得意地说。



『日本几乎都是用PM当通讯器,所以我用了可以侦测和PM电波不同的电波的机器,找出可疑电波的源头。』



什、什么鬼!?



这样华城学姐的纸杯电话作战根本毫无意义!



所以我才叫她不要在阿妮附近让PM失效。



……算了,这就跟“所以我才叫你不要射在里面”一样,现在讲这些也来不及。



“那种机器应该不能带进日本啊……”



『是滴。所以我在日本随便买了些零件用做的。』



开玩笑的吧?跟在家里自制自慰套的等级完全不同耶?



『之前时间不够,所以我没办法讲清楚,跟你待在一起的那个二号,大概就是“SOX”!狸吉,你要小心那个人!』



全被她发现了。



不,还有机会。



华城学姐的手机只能透过指定的操作方式,让她的PM失效。



阿妮虽然信心十足地说自己手中的是真货,她怎么可能有办法确定。



“你是不是搞错了?又不知道那支手机是不是真的能让pM失效?”



『不用担心滴说。我已经用我的PM证实它可以使PM无效化。』



“……咦?”



『我把它拆开来调查了一下构造。本来想说如果连我都摸不透这东西,就直接破坏,但它看起来可以利用,我就把它带回家研究哩。』



喂、喂喂喂喂!我是有听说阿妮很优秀,原来这么夸张吗!?



作弊得跟生殖机能特化的触手和A漫里的巨根一样耶!?



阿妮平常实在太呆,所以我似乎错估了好几级她的危险等级。“大意湿茎周”这句话讲得真好。



我战战兢兢询问阿妮:



“我问你喔,等到分析完后,你打算怎么处置那支手机?”



『当然是砸烂它!』



哎,我想也是。



『我怕它被“SOX”抢回去。不过只要给我十天,我就能分析完了,所以不用担心!安全日滴说!』



看来不管怎么样,阿妮都打算把手机留在手边一个礼拜以上。



华城学姐八成撑不到那时候。



想拯救华城学姐,只能现在解开阿妮对“SOX”的误会。



“阿妮,仔细听我说。”



『狸吉要对我做爱的告白吗!?』



在这种时机告白就跟“早安”下一句立刻接“其实我是萝莉控”一样突兀。



话说回来,我认为光是听见人家喜欢小孩,就把对方当成犯罪预备军萝莉控,是跟骂喜欢动物的人“你这人渣兽奸男!”同等级的偏见,大家觉得呢?怎么样都好对吧。



“其实,我是『SOX』的人。”



『……狸吉?』



“你——你们从庆介口中听来的情报,全是唬烂的。为了强化限制动了一堆手脚的是庆介他们,妨碍你们把猥亵图片走私到日本的,大概也是庆介。”



我记得鬼头家的财产,主要是靠进出口贸易累积起来的。



那群人一定是对阿妮他们鞠躬哈腰,假装要走私A图,其实是拿去丢掉或自己留起来,避免它们传入日本吧。他们就是借此促进日本政府强化性表现限制。



然后把海外A图在日本完全流行不起来的责任,推到我们这些跟这事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下流梗恐怖组织身上。



『咦?咦?狸吉,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以“SOX”的身份,告诉困惑的阿妮。



至今以来,我们是如何行动的,我们对第三次生育潮贡献了多少,以及庆介他们是多么狡猾的人。



最后则是这个。



“『SOX』的首领,是你最喜欢的作家的亲生女儿。”



『真的吗!?』



阿妮大吃一惊。



我也是不久前才注意到,阿妮之前说的《胸化危机》和《ID腐》,记得就是渡轮事件时华城学姐说的有病小说的书名。华城学姐说在她懂事前就遭到逮捕的亲生母亲的著作。(录入君:好一个伏笔!)



“现在『SOX』的首领就睡在我旁边。”



『啥咪!?狸吉突如其来的劈腿宣言!?你是想告诉我你们刚做完吗!?』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们的首领是你最喜欢的作家的女儿,她大概和你一样,是那位作家的大粉丝喔。”



“我还会背内文呢……”



华城学姐似乎一直在听我讲电话,咕哝了一句加入战局。



默背那种书名有病的小说感觉会让症状恶化请你不要这么做喔?



“唉,阿妮,你被骗了。这样下去会称了庆介……也就是『向性说不』和政府的意。所以,可以请你把手机还我们吗?”



首先要解决这个问题。



阿妮说她想要分析手机,破解日本的PM保全系统。等到误会解开后,就让她分析到满意为止吧。



『你、你骗人!』



然而,阿妮十分顽固。



『听、听你这么说,庆介确实也满可疑的……可是我无法相信!』



她的声音宛如悲鸣。



『你说的首领是那个会长二号对吧!?那个人一直用看待杀父仇人的眼神看我!凶狠得像要把我的子宫扯出来滴说!她一定觉得我很碍事!』



“啊——嗯——”



我和阿妮待在一起时,华城学姐确实会莫名不悦,因此我无言以对。



“没啦,那大概是因为你在的时候她不能讲猥亵话题……”



我随便想了个觉得说得过去的理由,华城学姐听了“啪啪啪”开始打我大腿。唉,你干么?



“你小子到底怎么看待绫女的。”



早乙女学姐也补上一句谜之吐槽。咦?她这人不就像是下流梗穿着衣服走路吗?不如说连衣服都没穿的可能性比较高。她就是“下流梗”这个东西。



『狸吉!我不能讲猥亵话题的话压力也会很大,可是不会有人因为不能自由讲猥亵话题,就释放出那么恐怖的杀气!』



“阿妮,世界是很大的喔。”



听到我如此断言,早乙女学姐深深叹了口气。



“你的视野有点太过狭隘。虽说是她自作自受,绫女也真够可怜的。”



“……”



喂喂,华城学姐也是,不要认真戳我侧腹啦。这样我身体会一颤一颤。你再戳下去我的侧腹会潮吹喔?



我这句话好像让阿妮无言以对,她沉默片刻,接着突然激动地说:



『我或许是被庆介骗了,不过狸吉你被骗得更惨!你一定被那个女人洗脑下半身了!』



洗脑下半身不就是单纯用快感让人堕落吗讨厌啦。



听我这么说,阿妮好像也多少对庆介产生不信任感了,然而,她对“SOX”的敌意并没有因为这样就完全消失。



这也是理所当然。



阿妮对日本现状的知识,几乎都是听来的。



即使我讲的有道理,她还是会不自觉地以既定观念和印象为优先。



而且阿妮现在拥有非常重要的道具。想叫她对“因为不能开黄腔”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就释放出异样杀气的“SOX”的话照单全收,想必会有点难度。



会轻易相信听起来有内幕的话的,也只有A漫女主角。



『只要到我这边,狸吉也会明白的!不可以待在那么奇怪的地方!狸吉不该和那种人混在一起滴说!快逃离那里!来我这边吧!』



“那个,等一下阿妮。你冷静点。”



我叫亢奋的阿妮冷静一点,她却停不下来。



『我在分析完手机前都不会和人联络!不过,我特别告诉狸吉!我在一个叫作“日本村”的地方!我等你相信我到这边来!』



阿妮挂断电话,之后不管我怎么打,电话都打不通。



日、日本村是什么?日本欲火焚身的口误吗?(注:“村”的片假名写作“ムラ”,“欲火焚身”则写作“ムラムラ”。)



“光凭这些情报,我要怎么找到阿妮……”



一个礼拜怎么可能飞去国外,何况还要找到那个欲求不满的地方潜入其中。那明显不是正式地名……



在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



“啊——可以打扰一下吗?”



为了从精神上抹杀生父的鼓修理,不知何时回来了。



她这么快就成功爆了庆介的菊花啊?我回头一看,鼓修理带著有点尴尬的表情,讲出出人意料的话。



“鼓修理的笨老爸,好像想跟『SOX』直接谈一谈。”







隔天。据早乙女学姐所说,离华城学姐的极限只剩六天。



我带着鼓修理和由都梨,来到华城学姐的老家——朱门温泉。



这条温泉街是庆介爱用的密会场所,也是暑假我们第一次与庆介正面对决的地方。



其他还有全裸在路上跑来跑去、被逼着跟会说话的充气娃娃•沙织三号约会等等,在这块土地上的回忆全是无聊的东西……嗯——不错的回忆应该也有不少才对,例如与由都梨重逢、被迫和华城学姐坦诚相见,可是真奇怪,我的肚子为什么在抽痛?生理期来了吗?



“绫女给各位添麻烦了。”



我们一抵达朱门温泉,华城学姐的养母——华城抚子小姐就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这么说。



由于华城学姐会把看到的景象和听到的声音直接与下流梗连结,难以在外行动,现在她在自己家休养。能够大概掌握华城学姐状况的早乙女学姐则负责照顾她,为了避免刺激到华城学姐,她竟然还愿意忍住不画A图。也就是两名禁欲状态的少女在密室两人独处……用这种说法一下就变淫荡了。“万一被人发现老板娘的女儿是恐怖分子,这间旅馆也完蛋啰。”



抚子小姐似乎一点都不觉得失去PM无效化手机的华城学姐,可以一直忍住不开黄腔。不愧是养母。非常了解她。



“咱用PM跟绫女聊过了,看那副德行八成撑不了多久。咱以前为了处罚她,没收过她的手机一次,从那个时候的状况来看……差不多还能撑六天吧。”神奇的是,抚子小姐说的期限跟早乙女学姐一样。连养母抚子小姐都这么说了,看来六天这个时间非常准确。



“总之,咱送个可以稍微控制绫女猥亵妄想的东西过去。”



“有这种东西吗?”



“有啊。是很久以前的漫画,叫做《最终兵器少年》。”(录入君注:《最终兵器彼女》)



听抚子小姐说,华城学姐小时候看那部漫画时因为太感动,脑袋变得一片空白,有一段时间完全没讲过半个下流梗。那本书是怎样?如同对恶魔而言的圣经。



“虽然她是个没办法忍住不讲禁词的蠢女儿,还是麻烦你们多多照顾了。”



抚子小姐看着我的眼睛说道,然后带领我们到别馆去。



“真是,那个低能老爸……鼓修理绝对不原谅他……”



鼓修理被由都梨用绳子绑住,牵着走在前往别馆的路上,碎碎念不停诅咒庆介。



她之所以会被绑着,是因为庆介把我们叫出来的理由尚未明了。



而鼓修理担心庆介又像暑假时一样提出卑鄙的主意,便自愿要当人质。



其实,她好像已经用电话威胁过庆介“要是『雪原之青』被抓,鼓修理也会狂讲禁词和她一起被逮捕!”但最好让人家一看就知道她是人质,鼓修理就要我们把她五花大绑。



这家伙只是想被绑吧?如果你希望,我帮你绑成龟甲缚如何?



话说回来,龟甲缚也好龟头也好,“龟”这个字还真常用在色色的地方上。



高领毛衣(turrlencck)直译就是龟颈喔?明显是龟头的同类。



在我为乌龟受到的待遇之差感叹的期间,我们抵达了别馆。



由都梨板着脸打开别馆大门。



“我对这里实在没什么好回忆……呃啊。”



由都梨皱起眉头。我望向她的视线前方——房间正中央,看到好像有个人倒在地上。



那人在地上扭来扭去,“啊啊啊啊啊”发出类似呻吟的怪声。



我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一名只穿着胸罩和丁字裤的大叔趴在地上。他在榻榻米上微微蠕动,“喔喔喔喔嗯哼”发出恶心声音。此乃所谓的“耳朵被强暴”。听太久的话耳朵都要怀孕露出阿嘿颜了(我在说什么啊)。



太过惊悚的画面,使我下意识不停大喊老爸教我的退魔咒文。



“This video has been deleted! This video has been deleted! This Video has been deleted!”



然而,那个可怕的人影看起来一点都不难受。岂止如此,他还从容不迫地说着“呵呵呵,这个咒文真令人怀念。不过我都只看付费影片,这东西对我无效”莫名其妙的话。可恶!爸爸直传的咒文竟然没用!



“『SOX』,你们终于来了。”



冷静下来后,我发现我好像听过那个轻易破解我咒文的女装干地板男的声音。



“你们那边的状况,我从小女口中听说了。一个礼拜过后,『雪原之青』就会讲禁词被PM侦测到,惨遭逮捕对吧?”



“……呜噗呕恶。”



鼓修理发现那名恐怖的干地板男是自己的父亲,呕吐倒地。



庆介无视吓到讲不出话的我们,继续说道:



“我就直说了。要不要和我联手,取回手机?”



意料外的提议令我和由都梨提高戒心。



“太可疑咧。”



由都梨不屑地说,然后忽然指向我。



“就算这家伙是个罹患猥亵妄想症和下半身全新未拆封的白痴,你也别太小看他。”



那个,由都梨小姐由都梨小姐?为何要骂我?还有,可以请你不要用处男来骂人吗?就像处女能成为巫女一样,处男也能当上魔法师喔。虽然魔法师好像是会被狩猎后处以火刑的肮脏存在。处男魔法师,纯洁又肮脏,猜一物。



“够、够了……鼓修理要回家……”



鼓修理似乎无法忍受庆介过于骇人的丑态,跟毛毛虫一样开始从榻榻米上爬起来,由都梨却不允许她离开。



“人质不准逃。”



“你这家伙!之后你就知道了!”



她硬是把鼓修理的视线固定在庆介身上,用手指撑开她的眼睛。无法避免直视父亲丑态的鼓修理开始呕吐,宛如一座鱼尾狮喷水池。



或许是为了帮助我们在与庆介交涉时占上风,由都梨才粗暴对待人质,但要说的话,我觉得她如此冷酷无情,比较像在报复平常态度就很差的鼓修理。



“住、住手,『SOX』!不要折磨我女儿!”



庆介依然在干地板,毫无说服力。若你不想害女儿受苦,麻烦打扮得正常一点。



“请您冷静下来——钢珠笔X穴龟。”



在场面陷入与“会谈”相差甚远的混沌状态时,房间里面传来女性的声音。



毫不犹豫讲出“穴龟”这种有穴又有龟,感觉是雌雄同体生物的龟类名称,还用乘法当语尾的变态——我只想得到一个人。



“现在可不是与对方为敌的时候——暖炉X封箱胶带。”



身穿豪华礼服,用面具遮住脸的女性——最可怕的变态“罗武机器”现身。她还带着两名可爱的国中生。



然而不知为何,“罗武机器”用手遮住两名国中生的眼睛,好像在避免让她们看到这副惨状。



“咦?这两只该不会是……”



即使有一半的脸被遮住,我仍认得出来。



那两个国中生就是在渡轮事件时害我菊花差点饱受摧残的双胞胎!



““咦?听这声音,是总受脸大哥哥!?””



她们兴奋大叫,似乎也发现我了。



谁是总受脸!不要乱讲这种会招人误解的话!



“『罗武机器』,为什么你要把那两个小女孩的脸遮住?”



由都梨提出疑问,“罗武机器”抬起下巴指了指庆介,仿佛在表示“这还需要问吗”,冷静地说:



“因为有个会教坏我女儿的东西趴在那边——雨X吸尘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