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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变态的季节(1 / 2)



网译版 转自 轻之国度



翻译:依然是某蛙



录入:不知疲倦的某蛙



校对:脑洞大开的某蛙



龟头被蚊子叮了究竟会变成什么样?



这样的疑问不知为何忽然浮现在脑海里,我慢慢的回想着现在是哪个季节,哦,是春天啊。



女孩子们所穿着的厚厚的冬装一点点的变薄是一种走光的方式,这是想让男人的下半身,确实地受到刺激。



草木感受到太阳的力量进而发芽的样子看上去就像勃起一样,空气中飞翔漂浮着的大量精子(花粉)沾满了人们的全身各处。



大自然在地球规模上「发情」的季节,那就是春天。



虽然城里在以前就有着大量的变态,这个我可以理解。



但是,在春天这个季节,为何能滋生出更多缺乏理性的变态,现在的我能深切的体会到原因。



「唉……」



一边在手上拿着文件,一边跑在走廊上的我,小声地叹了口气。



一进入三月,时冈学园便迎来了毕业季。



学生会要处理的事物比平常多了好多,我边四处打量着周围边跑在校园内。



春天是变化的季节,许多人都在这个时候更加忙碌。



因学年的改变而导致的班级变更,需要准备相当的劳力。除了升学和就业,还应该有搬家之类的话题吧。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就正在为了搬到第一清丽指定都市而忙着做准备。



「忙」这个汉字的写法是在“心”旁加上一个“亡”。人如果不忙且缺乏理性,就不能依循本能去行动。



现在的我,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心情沉重,在这忙碌的现状面前,很容易丧失理性。



但是,没问题,不管怎么说我也是“理性之鬼”,这种程度的忙碌,根本不会有任何问题……噢啊啊啊啊啊!能把脊椎骨弯曲到一定程度的话,不就可以自己给自己口交了吗?…?…?…?



「噢,奥间同学,你没事吧?」



「——哈?」



在那个平静声音的问候下,我恢复了意识。



「你这是走廊的角落里,做着鞠躬的练习吗?」



「呃,不…是啊,哈哈!」



感觉到不破同学视线的我,转身以适当的笑容加以回复。



怎能把『我在无意识的做口交练习』这种话说出口啊!真没办法啦!



「那,不破同学你呢?学生会的工作,还习惯吗?」



「嗯,好歹可以适应。」



要我说的话,不破同学的黑眼圈是不是比前几天又加深了不少啊?



「呃,哎呀,关于轰力前辈继任者的选举工作准备的有点晚了,所以我要道歉…」



我和不破同学一起小跑着去学生会室,小声叹息着。



在上个月,从海外的下流梗恐怖分子阿妮来袭开始,华城学姐的手机被夺,在日本村的惨烈打斗(某蛙:是够惨烈的)等事件,都如疾风怒涛般的连续发生。



轰力前辈毕业了,因此需要选出一位新的学生会干部——我对此完全茫然失神了。他是一个把(学生会)财政完全透明化的正常人类,轰力前辈走后,那些“腐”的想法应该也会一同消失不见吧。



这些方面都是我们的责任。



「但是!把事情变得复杂化了的,不就是不破同学你吗?!」



例如去妇产科突击询问造小孩的方法等等,从以前开始就引发了类似的种种问题的竞选人不破冰菓引发了许多的波折。



结果最后不破同学以高支持率当选,然后因为轰力等前辈毕业之后学生会面临严重的人手不足问题而做的推荐选举也因为董事会的半途干涉而强行闭幕了……那件事可浪费了我们相当多的时间和劳力。



「对于那件事,我一直怀着非常抱歉的心情。」



不破同学的语气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



「即使是多少用了有点强硬的手段,不过我现在这样和奥间同学联系在一起的方式还是很不自然,这不是我想要的」



「啊?!」



「所以我想,现在我们就要使我们的的关系更进一步。」



「啥?!」



不破同学突然握住我的手,开始恳求我。



「奥间同学也有什么想法吧?到了现在你就别客气了,我现在也不再控制自己了……仔细想想,从我的角度看,奥间同学也有点坏呢。」



啊咧?!啊咧?!这是搞什么?!这是因为我忙过头了所以终于产生了的幻觉吗?



「就像这样,“如果我们之间隔着○•○三毫米的墙,你该怎么办?”请坦率的回答我提出的问题,这个问题对确定我们关系有很重要的影响。」



不知不觉间,我和不破同学隔了一个套套?!



「我是真心的,奥间同学也应该有相应的诚意来 。」



「呃…啊啊…嗯…嗯……」



不顾我的困惑,不破同学握住我的手并拉向她胸前,同时,又问了一个“重要问题”:



「如果一个人的头发是金色的,那这人下面的毛也是金色的吗?」



嗯,这全都是因为春天到了!我这样想到。



「那个,不破同学,你为什么要问那种事情?」



「在前些日子里,学校里难得的来了一个来自国外的外国人,然后我就忽然在意起这件事来了。」



「不,不是的……呃…我也说不好。」



我缓缓松开了和不破同学握住的手。



学生会室近在眼前,必须赶快把这些文件送到。



「那个,奥间同学?外国人下面的毛是什么样的?例如它的颜色、形状等等……」



「不知道啦!」



这是升学期的时冈学园,而我则是学生会成员。



不论监测禁词发音和显示善导课举报信息的终端装置——通称“PM”有没有反应,我都不能说下流的话,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就算是下流梗恐怖组织《SOX》在进行反体制活动的时候曾偷偷的多次与不破同学合作,构筑了关系,在这个我连内裤都没有戴的情况下,是肯定不能回答那种问题的,我该说些什么好呢?对于下流梗而言,选择合适的时间与场合也是很重要的,说起来就是这么回事。嘛,鸡鸡,鸡鸡!



「失礼了!」



我摆脱不破同学,进入学生会室。



「……恐怖组织终于和我预想的一样,进入到和一般市民团结起来的阶段了……在我面前的那只狸猫还在继续戴着帽子……要是在那个时候,考虑到X的话就能X了……」



不破同学嘴里碎碎念叨着什么,眼睛闪亮的走在后面。我现在光是为了整理眼前的工作就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



「前辈,你所需要的各种文件和老师的印章,我都已经拿来了!」



我走到了坐在写有《学生会长(代理)》座位上的黑框眼镜女——华城学姐面前。



华城学姐很难得的一直都在盯着笔记本电脑,她脸朝文件微微一瞥,说了声「辛苦了!」之后,又把目光放回电脑画面上。



「那个事情还在做吗?」



我靠近学姐,看向电脑屏幕。



华城学姐正在苦战的,是在毕业典礼上给在校生的致辞文。



「嗯、嗯,因为是不熟悉的工作所以做起来很是吃力……?!」



突然,华城学姐从我的身边迅速逃离。



「太近了,太近了!」



华城学姐满脸通红地指责着我。



「啊,对不起!」



华城学姐的反应剧烈到就像内心被什么刺中一样,我和我的屁屁都向她谢罪。



「哦…那个…不,没什么,你不用道歉………那个,怎么说呢?…嗯嗯…」



华城学姐就像一只可爱的小动物一样扭动起来,怎么回事?我当场呆住。



「……嗯?总感觉身体痒痒的。这里的空气所散发出的味道就像先前在妇产科的那些人们所散发出的甜蜜味道被浓缩后了一样。」(某蛙吐槽:不破你的比喻真的好贴切!好啦你这超级电灯泡,知道了就赶快走吧!)



「啊…啊…那个…」



不破同学的话使得华城学姐不安的扭动着胳膊,同时口气终于也变得惊讶起来。我幸灾乐祸的看着这家伙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表现的手足无措,口齿不清。



自从上个月从日本村归来……在正确的时间里收到了华城学姐的巧克力之后,我就一直是这个状态。虽然在工作上的交谈和晚上进行下流梗恐怖活动时的商议这些时候并没有什么特别问题,但是在偶然的一瞬间,以一些细微的事物为契机,我会出现理解不了现况的状态。



坏了,在这神秘的空气里,我感觉心情好舒畅!打破华城学姐「就像痴女一样」的状态的唯一办法,就是等待她在适当的时候大喊下流梗,可是她在不破同学面前又不能使PM无效化,这诡异的气氛就只好一直持续着。



「话说回来……」



这时,在这个我和华城学姐所处的神秘空间里,不破同学那平静的声音再度响起。



连鼓修理和早乙女乙女学姐都会变色的气氛,她却能轻松无视。我倒不想说得救了。嘛,这诡异气氛也不只是不破同学创造的,也还有我的责任……



「那个毕业典礼上给在校生的致辞文,截止日期应该是明天吧。」



「啊,是啊……」



不破同学指出了这点,华城学姐在这稍微融洽了点的氛围里把想法说了出来。



「我会站在舞台上,所以我需要好好考虑一下该怎么说……那些套话我就不说了。工作也要往后推一下,所以,拜托你给我代笔吧!」



现在的学生有大部分被性知识污染的面目全非,而时岗学校现在是风纪优良度排名第三的升学学校。所以毕业式上的代表致辞,内容比一般学校要严的多。



华城学姐不愧是华城学姐,「我是肉棒,要来夺走你的贞操!」等这类文章都能从那个没救的脑袋里像水一般源源不断的涌出来,而一旦要写正式场合的致辞之类的文章就能让它变成缺水状态。



「好是好。不过……」



不破同学同意了华城学姐的请求,从这个冷清的学生会室往外眺望。



「最理想的情况是,学生会长本人的回归啊。」



「「……」」



和刚才的情况完全不同,只有我与华城学姐间出现了令人不快的尴尬氛围。



自我从日本村回来至今,已经过去三周了。



因“想像怀孕”事件而受到巨大打击的安娜学姐,和我及华城学姐的联络都中断了,也没有来上学。



「请回吧,安娜大人现在并没有处于能和你说话的状态。」



放学后,在安娜学姐所住的高级公寓前,我隔着下面大厅的门所能听到的,就是这句月见草用那无机质的声音重复了不下几十次的话。



「她就在那里!」



「不,不是的。请回吧。」



安娜学姐的随从月见草和她一样,没有去上学。他不去学校想必是安娜学姐所拜托的吧。即使这样,我和华城学姐也一直持续着试图与安娜学姐接触。



「我对安娜学姐,有不得不说的话!」



「…不成,请回。」



因为我不能和无法区分性欲和爱欲的安娜学姐交往,所以安娜学姐的错误方式会一直继续下去,因为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我一直没敢去安娜学姐的家,这种关系只能在拖拖拉拉中半途而废。



最终结局就是“想象怀孕”事件的爆发。



尽管如此,我依然不能回应安娜学姐的心情,所以我有必要当面向她道歉。



「请回吧,不然就叫警察了。」



「我会再来的!」



今天也扑了个空。



虽然是预料之中,但是我依然叹了口气。



「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也该能够和安娜学姐说话了吧!」



然后,我往公寓后面走去。



「所以啦,那个时候我就说了,『那不是pianko 锅,而是chinko锅吧!』哎呀,狸吉,你来晚了哟!」(某蛙注:チャンコ鍋、チンコ鍋→两种火锅的名字)



「你不是说有什么事吗?你不说就算了啊!」



在月见草那里吃了个闭门羹后,我总是会往常去的那家咖啡店走去。



今天下流梗恐怖组织《SOX》因为华城学姐的「紧急议题」而在放学的时候被召集。



因为华城学姐在学生会的工作已经使她很累了,所以这应该是一个相当严重的事吧,可现在,她本人却和先到的鼓修理和早乙女乙女学姐聚在一起谈笑风生?!



她手里握着前些日子我取回的那部能使PM无效化的手机。手机被从口袋里延伸出的带子紧紧包住,因为手机被偷了,她应该把带子那头缝死在口袋里了。



因为之前发生过说不了禁词的事,所以她绝对不会再把手机弄丢了,表现的简直有些神经质。



如果没有握着手机连心脏的跳动都会乱,这种依存度只能说是达到了中毒级别了吧。



「哦,那个“五月”的故事啊,让我想到了一套物品——“射精项圈”,项圈背后有用绳筋扎着的铃铛。新的射精管理条例:当射精的时候,就让铃铛伴随“噗咻噗咻”声响起!」



「真是好风流啊!」



华城前辈的白痴故事,鼓修理却给了它神秘的称赞。这个腹黑中学生,感觉她在良知和语言上都坏掉了。风流和风俗完全是不同的东西吧?!



「对了,狸吉啊。」



华城学姐的表情忽然变得认真了。



坐在手拿铅笔、默默看着素描书的早乙女学姐旁边的我,竖起了耳朵。



为了活跃气氛,华城学姐开口说道。



「耳朵和大人成熟老二的差别,是什么呢?」



「华城学姐是白痴吗?!」



啊,那啥,这真的是我的真心话。



「这不是一个奇怪至极的问题吗?!」



「哪里奇怪啦?!」



「听好了,有奇怪的地方吗?耳朵深处有听小骨,这个棒状物体在耳穴中往复运动,再加上尖端都是白色,连形状都相似!我只是觉得这和大人的成熟老二很相似!噢对了,它会被掏耳勺从根部带出白色物,只有那个差别吧!」



「有啊!」



「咦?有什么?喂,你说啊!你看,说不出来吧!」



「那、那个,因为有PM所以开不了口啊!」



「哇~因为PM感知而不能回答啦?狸吉的脑袋里满是下流事情。你的脑子不就是海绵体做的吗?兴奋的头都像龟●一样膨胀了!」



「我不懂你的意思!」



『——哼,你们还真喜欢调情咧!』



「「……」」你这家伙在嘟囔啥啊!



从鼓修理的PM中传来的声音,让我和华城前辈停止争论。



「啊,砧板来啦,砧板来啦!有奇怪的人进咱这里啦!」



「你说谁是砧板啊啊啊?!」



她之前的那些发言,因为我们没有发觉到所以迟了些才回应,但是离开第一清丽指定都市悠闲生活的她,和往常一样通过PM参加了这场会议。那个说她是“砧板”的家伙让她发出了惨叫声。喂,没事吧?由都梨不是砧板,因为她有左右奶头哦?



「呃,咳咳,案板女,之前那我说你那里有胸的那句话是假的!」



「……真是够胆啊!我现在马上过来,所以给我洗净脖子等着!」「这家伙因为跑起来不受空气阻力,到的肯定快啦!」



啊咧?我把刚才的话听成「洗净奶头等着」了。是洗净奶头?!还是吸烟?!还是我的耳朵奇怪呢?(某蛙注:发音梗)



「呃,咳咳,那么,寒暄就到这里,这闲谈的心也该收回来了。差不多该说正题了吧!」



听完刚才那精彩的对话后,在一旁沉默的华城学姐突然开始讲话。



「好的……」



我和由都梨还没从这眨眼般快的转变中晃过神来,就同意了华城学姐的话。



但是,



「老朽就等这个啊!」



在这之前一直动着铅笔沉默的早乙女学姐开了口。



「虽然表面上的工作也是要做的,但是这不符合老朽的胃口啊!」「这是啥啊……唔?啊咧?说起来,早乙女学姐,你为什么在用手画插图呢?」



早乙女学姐坏笑着让我看她的素描本。额,这不可能啊?!难道这不正是我在心里所期待的无关紧要的事吗?!难道我必须不可避免的在这些A图面前勃起吗?!(某蛙吐槽:看来狸吉又想到了那个鱿鱼干……)



「……」



就连把这画用作善导课总部前厅的装饰画也不奇怪,连我那被华城学姐刚才的语言所污染的心灵都因为这过于清爽的画而被净化——这上面画的就是这样的青春画。



「啊咧,早乙女学姐?!你居然有画这种画的热情!?」



「毋需多言。这是在遇见你们之前,老朽为了自己未来的方向而作的探索……」



华城学姐说出了PM对其没有反应的话。



「这秘密让人一点也不想听。这是我们低价提供给《SOX》旗下的恐怖分子的慈善事业,而且,这是私下的工作。」



早乙女学姐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正因为此,老朽相应的收入就不会被怀疑了,作为普通画家的工作也必须要好好做,虽然有这种事和其他的一堆烦恼……」



然后早乙女学姐满脸喜悦的交替看着我和华城学姐。



「嘛,因为老朽的身边出现了“太阳”,所以我暂且就不需要担心……」



「哎呀!你这种计划完全是多此一举!」



早乙女学姐的话直接因被由都梨所激怒的鼓修理猛拍桌子发出的大喊声给硬生生的打断。「你净在外面做多余的事情还上了新闻!如果我不是被拜托的话,无论如何是不会去管你的!我从外面看,你那令人作呕的带着一点青涩的心都快要让我崩溃了!你再怎么想都不会想到『给我适可而止』这句话吧!你真有一套!」



然而,(从PM投影出的)由都梨却冲我们笑了。



「绫女大人!请无视某个恶魔的玩笑话,直接进入正题吧!」



“什么事都没有哦!”——我脸上就是这个表情——不不,是“什么‘食’都没有哦!”



鼓修理你啊,难道是故意的吗?!



我用责备的眼神死盯着用那假的不行的笑容把话题向前推进的鼓修理,而对我投来的目光,鼓修理却直接把它无视掉了。



但是鼓修理那种无所谓的表情,在下一刻冻结。



「……嗯,鼓修理,呃,关于那个“蛋”的问题,我私下里和狸吉就那事切磋了一下……」



(原文:丸わかりって、それは私と狸吉どっちのことを言って)



不小心说漏嘴了……华城学姐整个人看起来就是这种状态,她的声音就和从PP里发出的声音一样越来越小,这个房间不一会儿就被寂静所包围。



视线往后面偏离的华城学姐的脸上浮现出「我就这样了!」的表情。鼓修理脸上凝固的笑容在微微的颤动,而早乙女学姐却忍不住偷偷地笑了起来。



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室内一片寂静,这都能和“母亲亲眼目击上初中的孩子在干羞羞的事”而产生的尴尬相匹敌了!



「巨屌和A漫,谁强谁弱?!」



突然站起来的华城学姐以谜一样的姿势大喊着怪话,同时调整了一下呼吸。



「啊!总算有话题了!脑筋不够好的话还真是想不出来!好啦,让我们进入正题吧!」



呃……



「我就单刀直入了,今天把大家聚集起来,不为别的,是为了在这个因为一直忍耐者性知识和信息的传播而不停地流出爱液的扭曲体制的下半身里,刺出决定性的最后一击!大家都好好的考虑一下这个问题。」



今天最终被提出来的这个议题,大的远远超过了预期。



「这个啊,又是过激的话题啊。」



早乙女学姐停下正在画图的笔,抬头看着华城学姐的脸。



「安娜的母亲和《钢铁鬼女》发起的示威游行,第三次生育潮都发生了。此外,猥亵话题不也是一直都在在全国范围内持地续传播中吗?“人们对现有体制的不信任感越发加剧”这一情况已经很明显了。那么,接下来怎么做?」



就和现在一样,踏踏实实地活动不就好了?这是早乙女学姐的言外之意。



「哎呀,真是应该这样吗?」



苦闷的声音响起,那是从PM里传来的由都梨的声音。



「《捕乳类》和《绝对领域》的家伙们,确实在第三次生育潮发生的时候,传播猥亵知识,而招募下流梗恐怖分子也是很简单的。现在的恐怖组织的规模确实是很大的。」



《捕乳类》和《绝对领域》在《育成法》颁布前就存在着。



现在是由都梨经由与我们《SOX》联手,在全国范围内传播性知识,也忙于确保合作者。



根据他们的说法,在第三次生育潮发生之后,活动就变得容易进行了。虽然可能要经历很长时间,不过,发动全国规模的游行这种事也已不是梦想。



但是另一方面,由都梨继续往下说。



「总有一些不好的风潮,开始蔓延起来。」



有一种讨厌的预感。



「一定要把刚出生的婴儿隔离起来…之类的事情吧。」



听到由都梨的报告,华城学姐接口说道。



那是在安娜学姐“想象怀孕”事件中,母亲所提到的这种恐怖的未来。



「?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对这比禁句更加脱离常规的话,鼓修理很是怀疑。



「很可惜,就是这样。」



华城学姐操纵起PM。



映在虚空中的,是每天都会暂时性地强制播放的金子玉子议员的录像。



「在第三次生育潮中出生的所有孩子们身上都会携带有《送子鸟流行性感冒》的病毒!因为他们对该病毒有抗体,所以他们自己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染病的事实!不知不觉中,他们就会到处播撒猥亵知识的病原菌!周围孩子都会染病进而生不了小孩!各位!〈SOX〉等恐怖组织的目的就是想让国家毁灭!请和我们合作根除这种疾病!」(某蛙吐槽:这脑子有病的政府真会造一堆“性病”!)



「这样的言论不断重复下去,就会产生那种潮流了吧!就和“虽然刚开始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因为一直都被爱抚着,在不知不觉中就全身都发热了”一样,那样下去,最后他们就会赢!舆论这种东西啊……」



该怎么办才好?



「所以,我啊,在本就有的巨大压力下又有了新的压力,这样那样的人在不断增加,这样那样的事也在不断的增加。」



由都梨话语间透露出厌烦之意。



「不过与上次相比,在第三次生育潮中大家的情况应该都会好转起来。虽然宣传书是挺麻烦,但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有关隔离政策之类的事,要是有可能的话就好了。」



如果不是我仅仅从双亲那里间接听到的话还真是不知道,但是在《育成法》制定的时候,确实有许多因为过激的废除下流事物的舆论而被迫抛弃孩子的倒霉鬼的真实故事。



「……自从狸吉到时冈学园来,已经过了快一年了吧。」



华城学姐把金蛋大妈的图像关掉后,小声说道。



「就是说狸吉这家伙在短时间里打了一千八百五十次炮!」



「从五月就开始算吗?!」



而且这还是按一天五次来算的咧!



「——我想,到目前为止我们的活动能够变得这么大,是因为我们的鸡鸡有了不得的膨胀率!」



我对华城学姐的这句混杂着喜悦和下流梗的话真的是深有感触。



「我们在高兴的时候就会说出下流梗,许多人都会这么做,这点你无须自行脑补。」



「不是啊,绫女大人,这事和那事不一样!」



鼓修理打断了华城学姐的话。



「这是我们的责任,就像中出在女朋友身体里之后要负起责任来一样。」



为了驱使头脑里的螺丝转动,华城学姐认真地说着下流梗,但是语气中带着点迷惑。



「什么是“正确的事”,什么又是“不正确的事”,这种扭曲的事实会伤害到他人——像安娜这样的人不能再增加了。」



对这话左思右想的我和其他成员既没有也不想反驳,华城学姐像是整理思绪般地看着我们。



「在强制播放之类的情况下和喜欢舆论战的政府对我们很是不利,趁着这第三次高潮的余韵还在,我想做些什么。因此,在“健全”(笑)的体制崩溃之前,难道不想再往前推进一下吗?大家有什么想法?」



虽然你这么说,但是。



和母亲和苏菲亚发动游行的时候一样,在我们学生们的手上并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方案,也不太可能会出现什么了不起的解决办法。



「到底该说什么……?没有什么好方案啊……」



「最后出来的是狸吉胯下的●液……一点儿好东西都没有啊!」



「华城学姐的的脑子里也没装啥好东西好吗!」



从咖啡店回来的路上。



我和华城学姐一边并排走着一边继续讨论刚才的话题。



在回去途中本来也有和早乙女学姐、鼓修理在一起的,但两人不是有了急事就是突然不见了,所以情况就一点点的变成了我一个人把华城学姐送回家的情况了。(某蛙:不破你看看这两只是怎么办的,好好和人家学学啊,你这个“渣渣”!)



「现在能想到的办法,果然是要设法和阿妮接触吧!」



阿妮•布劳恩。



能够瞬间看破华城学姐使PM无效化的手段,在有限的时间里成功使PM无效化的海外下流梗恐怖分子。



如果能够借助她的力量,即便是学生,也会有相当大的活动范围。



但是,



「很难啊。她是在国外,比那个什么庆介的防御还要硬!」



自我从日本村平安归来后,她和《绝对领域》、《捕乳类》也有着合作,我们也几次试图和她再次接触,但是,我们《SOX》无法和阿妮所在的海外下流梗恐怖组织接触,「PM无效化事件时也是那样,我被阿妮讨厌了呢,果然我还是被误解了,不过我还是希望能早点和阿妮早点见面啊。」



在日本村里关于阿妮的那件事,我有着不得不背叛的理由。



这是一个由华城学姐提出的、引用她和阿妮非常喜欢的一部变态小说的其中一节内容的奇策,把『背叛是有理由的,我们本是伙伴呢』这种意思最低限度的传达给阿妮就可以了。……因为在庆介属下那两只腐女的监视下是不可能得到和阿妮详细说明的机会的,不过,时至今日,我的心里一直有着一个模糊的想法。



「……狸吉,那个……」



当我在在堆积如山的问题面前思考之时,华城学姐周围的氛围变的和刚才完全不同,有一种非常疲惫的感觉。



「……狸吉果然是,喜欢像阿妮这样,能够清楚地表达好感的女孩子,对吗?」



……啊咧咧???啊?嗯?不过是华城学姐稍微有些不太正常的的话,我却喉头一梗。必须要说点什么,但是现在我和华城学姐之间被一条线清楚的隔开,所以我不能轻易地打开内心的情感。



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和华城前辈之间的那股流动,自己内心的声音和二人的脚步声,和远方的车的声音,渐渐地都能听得见了。



「……啊,不,不对,不对!」



打破了这段暂时宁静的,又是华城学姐。



「那种事情,和反体制的那些话没有任何关系!那个,啊啊啊,那咖啡店的咖啡,肯定是放了春药吧!」



华城学姐突然拍了拍手。



「狸吉!我们来猜拳吧!」



「啥?!这么突然?!」



「石头代表 fuck ,剪刀代表男人的手剪,布代表蹲踞王!你伸出了怎样的手就代表了你怎样的性癖!」(某蛙注——蹲踞王:盛行于欧美,用手掌用力“啪”地 打屁股的一种性取向方面的行为)



「喂喂,猜拳时不带那种奇怪心理战的吧!」



那种话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吧!



「如果狸吉输了的话,要处以男人们之间的刑罚哦!」



「什么?那……那个怎么做呢?!」



「把男人勃起的乳头插入另一方的男人的 尿 道!」



「这啥新式拷问啊?!」



「那么开始了哦!一、二、 fuck !猜拳!」



「喂,等等,等等啊!」



被华城前辈的气势所吓住的我,慌乱的回应了,结果伸出了手(布)。



「呼!这个是,我的胜利!」



说者那些事的华城学姐,因为挥舞着“剪刀”而昂然自得。



「啊,狸吉输了,面临的是乳首之刑 !果然对象是轰力前辈啊。那件事毕业前就来一次吧,就一次也行哦!」



「那个惩罚游戏,你难道是认真的吗!?」



「你讨厌它吗?」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那没办法了!」



话说,华城学姐啥时候走到我前面去了?



「那惩罚游戏就算了。不过代替那个……」



她背对着我,



「离现在还有十天啊,三月也只不过才过了一半左右。」



说了这样的话。



「啊,那就是……」



这语言直白的让我眯起了眼,华城前辈在这里就别回头打断了。



「就这样,记得了吧!」



「不是……」



我的周围,现在有必须要面对的问题。



那就是打倒体制,还有阿妮和安娜学姐的事。



然后是华城学姐的。



大约三个星期前,华城学姐送给了我一块小小的巧克力。



我虽然多少还是处于顶级的处男,但是没有迟钝到那种程度。只要有像 Ding ding 那样迟钝的敏感度就足够了。



问题就在于我自身。



对华城学姐抱着怎样的心情。



对这件事情,我不太懂。



这种心情,和从前我对安娜学姐抱着的想要接近的憧憬的感情是不一样的,那种感情很容易的就消失了,结果造成了安娜学姐现在的样子,也伤害了华城学姐,不是吗?我现在难道不是不断地重复着过错吗?本来产生这个情感的时候我才十六岁,对于在连和性有关的恋爱表达都被禁止到的这个世界上生存的我来说,这个问题很难很难。



「啊…我也已经到了啊…」



不知不觉间,我们到了华城学姐居住的公寓楼前。



「那么,明天见吧。毕业典礼会很忙,不要浪费体力去自慰哦?」「你才不要说奇怪的话,好好休息吧!」



华城学姐关上了门,我一个人走在被黑暗包围的道路上。



把体制的崩坏,再往上推一下。



因此,我也坚信自己的内心里的心情,不会被人发现。



「「嘻嘻嘻………」」



就在那时。



我的耳朵从黑暗中接收到了神秘的声音。



喂,这个声音怎么像是……?!



「啊咧?!鼓修理?!早乙女学姐?!」



那两个人边双手大拇指都向下指,嘴里还一直发着「嘘……」的声音。



边向这边靠近了。



「这种事我是真看不下去了!绫女是那样笨拙不堪,就连那么容易投的球你都被三振啦!搞什么啊?你那里垂着的肉球棒是装饰吗?!」



「期待着能看见合体场面的吗?这可怜的家伙。还是说,因为老朽的画太有魅力,以至于他在三次元里兴奋不起来了?」



Shit、shit……这家伙嘟囔起来,悄悄地从后面开溜了。



我和华城学姐谈论的事情太多了,一点也感知不到她俩的存在。



「……」



那两个人随心所欲的骂着我。



但是我不能反驳。



确实在这件事上,我永远不能把握自己的心情,所以我有责任。



《育成法》、阿妮、安娜学姐,问题本来就堆积如山,而现在《SOX》的成员也在向我发出嘘声。



所以,我做了一个决定。



「……呃,那个,鼓修理?对华城学姐回礼的选择,请你帮我一下忙。」



「啊?你什么意思?想向华城学姐传达啥心情?」



听了我的请求,鼓修理因打从心底的惊讶而睁大了眼睛。



次日。



我在学生会的时间段内,利用空闲的时间,赶往车站前和鼓修理会合。



虽然稍微还有点富余时间,但是我依然着急地跑到指定的地方,



「真迟,慢死了!」



等在那里是从打心底里不高兴的鼓修理,她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修理我,



「竟敢让女孩子等,你的礼仪哪去了?!」



「……呃……不,比起我,现在的你鼓修理的礼仪又比我好哪里去啦?!」



到处都有孔的运动服、睡乱的头发、死鱼般的眼睛。



好吧就从这开始,让我全力使出干劲营造出气氛吧!就在这一段时间里!



「呃……?和鼓修理这样可爱的女孩子好好的在街上散步,想想都是一副很难的样子喔!」



这家伙现在怎么成这样了,这个平常的时候一直都处在亢奋状态的“花痴”?!我想着这样的事情,同时又想到需要买用来作为在白色情人节回礼的礼品的人不是我吗。



「暂时性的,今天请多多关照了。」



「『拜托你了,鼓修理大人』这样?」



「……是“不才请鼓修理大人多多关照”啦!」



此后,我就和鼓修理在街上边讨论边并排走着。



「那么,你去送礼物时的方式就这就决定了:当要交给绫女的时候,把她追杀到一个墙壁前然后用『你逃不掉的哦?我的亲亲!』这样的话在她耳边私语。」



「呃……鼓修理大人?」



在鼓修理的带领下我们进入店的数分钟后。



虽然觉得这个漂亮的店里那些耳环奇妙的看起来都很文雅,但是鼓修理挠着头一直在不停的琢磨着,这让我感到自己的耐心逐渐消磨殆尽。



「那个啊,只是个帅哥吧!不是这家伙吧?」



所谓帅哥啊,就是因在道路中间勃●而在不知不觉中从处男毕业了的那种人吧?他们是无论到哪里、无论做什么都会带上一本A漫的人哦!



「你不说点啥吗?这发展就和少女漫画中所描绘的的女孩子经历的那些情节很一样啊!」



『咿呀?!你这个笨蛋!我不是作了只和你用PM秘密联络这样的约定了吗?!』



鼓修理的PM中传来了由都梨的声音。



「啊咧?难道我可以借助由都梨的力量吗?你能帮我选择回礼吗?」



鼓修理脸上浮现出暗黑笑容,嘛嘛,和往常一样,无视无视。



「我得救了啊,今天也请由都梨多多关照咯!」



『……………………你也和鼓修理一起,下地狱咧!』



姑且不论为何她骂鼓修理,为啥连我都骂啊?!



「库丝库丝。为啥这个家伙总是扭扭捏捏优柔寡断啊?案板现在也应该面对现实放手了吧!」



「……鼓修理?你刚才在说什么……?」



「有比“什么”更重要的事吧!由都梨你看,刚才我鼓修理是在说礼物要防水的原因吧?有吧有吧!」鼓修理朝着自己的PM叫道。



但是由都梨却并没有回答,只是沉默。



「你看鼓修理,果然墙之类的——」



「说话的是狸吉哦?」



『……但是……』



由都梨的语气突然变得很少女耶!



怎么搞的?



这是我所始料未及的情况,莫非我步入了A漫中的场景了吗?我的心和老二还能保持纯洁吗?



『……啊,果然还是不行。要是我仔细帮你选择回礼的话,我的心情也会变差的!』



……那个?即使你想这么说,可不可以请你再好好修饰一下语言啊?



「要是就这么把想象中的狸吉和绫女壁咚的场景说出来,好像已经超出案板女的极限了。」



我被(由都梨的话)击垮了,而鼓修理则在一边低头发牢骚。



「!送礼物的人就决定是你了!好的,首先礼物的这个方面被解决!」



「不,别啊!」



被她指着的店员惊讶的试图让鼓修理重新考虑一下。



「要是选择送人的礼物的话,这个怎么样?」



我指着那对耳环。



「那个?鼓修理你是在那椅子上发着牢骚吗?确实戴耳环耳朵会痛,不过我感觉送这个应该很不错……啊咧?我是在买戒指吗?这个好像太重了。」



「不不!珠宝饰物本来都是有着一定重量的。难道注定是要送这个吗?」



在叽叽喳喳的嘀咕了一堆话后,鼓修理叹了口气。



「今天的目的,是通过在送礼物给绫女的过程中这一契机来确认她的内心想法,没错吧?」



我点了点头。于是鼓修理从椅子上飞快的站起………虽然我是这么想的,但是鼓修理依旧(在椅子上)持续地说着话,这让我挤了挤眼。



「那么礼物最终就决定是那个耳环了。到现在为止,本来我们只是打算回一下礼,但是你的决心很大,心意已经很明显了。你有多么用心,你的心意就到哪个程度。那个时候要是送饼干还了这个人情就好了,但是你现在却在这里挑选耳环,你心里不是这样想吗?」



「……确实。」



我到底要不要送这有点夸张的回礼?



那就是我自己的想法了,为了搞清楚它,本来我就不应该迟疑的。不过不知道对于我来说,有没有什么明显的表现啊?



「哦对了,如果你没有能成功吧耳环送给她的话,就把它送给鼓修理吧,不要留着它哦?开玩笑的,鼓修理也是很关心销售额的。」



日本屈指可数的财阀•鬼头家的独女不认为这礼物卑微。



「嗯,嗯,是啊,是啊,我就听鼓修理的建议,就要这个吧。」



『好吗?这真的好吗?你更加仔细的考虑一下会比较好—



为什么由都梨的声音里带了怨恨?



「嗯,没问题!我决定了!」



这时我还没有考虑下面出现的那个问题。



我刚清楚地说完后,鼓修理就对附近一个向她投来可疑目光的店员打了个手势。「店员先生,我想要这——诶?!」



我重新确认了这耳环的价格,吃惊的就和射精之后一样。嗯,吃惊和射精还真是一对双胞胎!



但是由都梨却「就这样决定咧!」地说道,看来事到如今我也不能不买了,我只好哭着买下了它。



鬼头家的独女不仅明智,在花钱方面也痛快的不得了啊!



正当我和鼓修理一同走出店,和由都梨一边闲谈一边走向车站的时候。



「奥间大人。」



从我后面突然伸出来一双手抓住了我的肩膀。



手指用力的死死扣住我的肩膀,我惊讶的往回一看。



「诶?月见草?」



在那里的是,放下购物袋站着的月见草。



他本来是想抓住我肩膀后把我扔出去的吧?我注意到他身旁购物袋那凄惨的样子,也看到了他凝视我时脸上的表情(大概是我的心理作用?)——流露出了气愤的情绪。



他是从小就在设施里长大,接受处理卑猥事物的机械性知识,作为安娜学姐的随从并一直用平淡语气回答别人且绝对服从命令的,月见草本人。



虽然在母亲和苏菲亚发动示威游行的时候,他好像有了一点找回自我意识的感觉,但是对于他依然不会流露感情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月见草这样的改变,虽说是很微小,但是绝对相当突然,突然到不禁使我目瞪口呆。



「安娜大人会伤心的……你在和别的女性约会吗,奥间大人?」



「你说啥?!」



从来没想到这点的我,看了看靠在我旁边的鼓修理。



这家伙穿着像大叔一样的运动衫!她那乱蓬蓬的头发简直让我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还有啊,我之前因为好心而故意没说的那双死鱼眼!最后,没什么比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故意搔我屁股使我感到难为情更加可恶的事吧!



这是约会?!



哎哟,这么说男女在一起并排走都算得上是约会了!要不是他像被伤心中的安娜附体了一样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我就说他说话不谨慎了!



可是好歹在月见草看来,我和鼓修理在一起时的言行早已直达秀恩爱级别。月见草狠抓着我的肩膀不放。啊,好痛,好痛!你也稍微体谅一下再怎么激烈运动也不会被濡湿的手的心情啦?!



「我到现在为,一直在思考着“如何让现在的安娜大人提起精神”这个问题。然后我做出了“只有奥间大人能让安娜大人恢复精神”这个结论。可是因为安娜大人的要求,我一直拒绝让奥间大人和她见面。」



那件事和我在“约会”的时候被他看见又有什么关系?当我思考时,突然………



「可是现在,我确定了。还是只有奥间大人,才能安娜大人的状态回到正常。」月见草不知怎么的竟然从那被他扔下的购物袋中————拿出一副锁链把我绑上了!



『诶?喂?!你在搞啥啊?!』



从鼓修理的PM中传来了由都梨的大喊声。



「我要让奥间大人,去安慰一下安娜大人。」



然后我和月见草的拉拉拽拽就开始了。



我突然想到,要是被绳子所捆绑就会心情舒畅,但是要是被锁链绑上那就是纯粹的痛痛痛啊啊啊!!那玩意碰到金蛋啦!呃?我好像习惯这种事了?不,从各种意义上说,我都是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