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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 / 2)



是夜,古伦贝鲁多留宿在诺德城内的一间客房内。为了照顾体形巨大的古伦贝鲁多,客房的天花板被加高,门框也被加宽。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古伦贝鲁多应声答道:“请进。”,只见穿着单薄的芙尔妲公妃静静地步入室内。



“公妃殿下。”



“我马上就不是公妃了,再过不久,我就是你的了。”



古伦贝鲁多坦率地答道:“恕我失礼,但于此事,我尚还有许多不解之处。”



“我也和你一样。”



“公妃殿下?”



“我不明白,你是嫌弃我,还是不知为什么那人会想将王位让与你。”



古伦贝鲁多犹豫了片刻,开口说道:“您…就一点不爱大公吗?”



“只要能保住霍尔沃森家,我必须得到大公的助力。”



霍尔沃森家凭借海运发轫,是王室的御用商人。一旦失去与王室深厚的政治关系,家族将瞬息倾塌。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要强迫自己明白,骑士团长殿下。”



“我妈只要求我,叫我变得更强。”



“可怜的孩子,让我好好教导教导你。”



说着,芙尔妲一件件地褪下了衣物,裸露出丰满肉感,喜好男色的肉体。古伦贝鲁多慌忙制止道:“快停下,您可是爱德华的母亲。”



“不碍事,大公已与我断绝了关系,他明摆着在暗地里打算盘。为了活命,我也只得这样做。”



芙尔妲灵巧地摆开古伦贝鲁多的手,脱至一丝不挂,她还不满足,又要来脱古伦贝鲁多的衣服。古伦贝鲁多身着粗布棉衣,只轻解腰带,衣物便刷地掉在地上。贵族们会穿上遮阴布,紧身裤等内衣。但古伦贝鲁多却倒嫌麻烦,只脱去衣服,扯下腰布,便已全身赤裸。



“啊,真是巨大。”



古伦贝鲁多的巨根与他的体格却是相称,巨根逐渐粗硬,虽还未十分挺立,却已比普通男子大上数圈。



“再让它变得大一些,女人那儿大的可以容婴儿通过。”



芙尔妲用挺翘的乳头在古伦贝鲁多的大腿上来回磨蹭,快感传遍全身,古伦贝鲁多只觉全身的血液集聚向裆间,为了弥补体形上的差距,芙尔妲用上全身来服侍古伦贝鲁多。随着体内血液沸腾,古伦贝鲁多也愈发觉得茫然无措。



“我到底在做些什么?”



他感觉自己在做一件错事,迷失了自己的道路。



芙尔妲看透了古伦贝鲁多。始初她以为,既然人皆称其火龙,那定是位丈夫壮士。却没想到,他身心竟如少年般清纯。她心想:此事有望,只要我好言劝慰,再用这身体好好服侍他,没有降不下这男人的道理。只不过他单纯幼稚,一时倒还难上我的钩。但这无碍,我已是算无遗策。



芙尔妲暗自窃喜,原来企图暗杀古伦贝鲁多的至爱——贝妮蒂克的人,竟是她。



爱德华在首都诺德内东奔西走,挨个向熟人探寻,冀望寻找到一些有用的消息。但竹篮打水一场空。他疑惑不解:哈康大公到底在计划些什么?他自负自己是火龙巢穴的智囊,他曾在心内发誓,要永远保护古伦贝鲁多与发小希格尔。



爱德华急急走向古伦贝鲁多所在的客房,想同其谈论诸多事宜。可在这时,却看见古伦贝鲁多只扎着一块腰布,朝着另一边逃去。爱德华来到客房,从门缝间窥视,只看见母亲赤裸的身姿。他进入屋内,反手锁上房门。两人呆望对视良久后,芙尔妲起身收拾衣物,她脸颊微红,如同处女一般。



芙尔妲双眼迷离,引得爱德华瞬间激怒道:“你怎么会这幅样子?”



“这还用问吗,我是为了保护这个家,你怎么会懂呢?”



“你说我不懂?”爱德华愈发愤怒,迄今压抑在心底的激情瞬间爆发,如同大坝决堤。他忍不住破口骂道:



“你是婊子吗?我是婊子生的吗?”



“你说什么?你知道我为了这个家,付出过多少?”



“这家要毁,就让它毁。既然家纹要靠你去卖才留的下来,那倒不如被路边的马粪淹了得了。”



爱德华步步逼向芙尔妲,突然双手擒住她的双肩,一把推倒。芙尔妲这才面露惊恐。



“你知道我在尤达那儿都遭了些什么吗!”



“听我说…听我说…”



“结果到头来,你竟和我的朋友……”



残忍薄情的父亲将儿子贬得一文不值。



淫母为了欲望,姿意乱交。



情分意离的家族血亲。



这该死的世界!



爱德华原本擒在母亲肩上的手,不觉间掐到了脖子上。这十几年间,他用这双手杀了数百名敌人,但却是第一次用手将人掐死。他的双手深深地咬进皮肤血肉,甚至能感觉直抓颈骨。母亲拼命地想掰开爱德华的手,用指甲抓出血痕,而手却纹丝未动。爱德华愈发用力,只要他轻扭脖颈,便能折断颈骨。但此刻他气血上头,毫无理智可言,那还想得到这些?



芙尔妲双目翻白,眼内出现点点血珠。颈动脉与气管被外力压迫,致使血液无法回流,竟挤破了细小的血管,迸射出来。她脸面淤青,手脚停止了挣扎,逐渐软弱下去。



爱德华松开手,之间芙尔妲如同一具人偶倒落下去,头重重地砸在地面,也发不出一点哀号。她早已咽气了。



“怎么会这样?”



爱德华又是压胸,又是人工呼吸,希望能使母亲复苏,可却不见母亲半点反应。虽然在压胸时,母亲的手脚会反射性的抽搐,但也仅限于此了。片刻过后,他突然感觉指甲与手腕发出疼痛,原来上来布满了鲜红的抓痕。这是母亲拼死抵抗地痕迹。



“啊,我到底是……古伦贝鲁多,希格尔,我,我……”



爱德华似一具亡魂般,蹒跚地离开了。



就在与公妃要生米煮成熟饭之时,古伦贝鲁多窜出了房间。只扎着一块腰布跑走了。他觉得迷失了道路。“如果迷路了,随时记得来找我。我作为镇火宫的巫女,能替你占卜前程,预感未来。”芙尔妲已无足轻重,他只想赶快见到贝妮蒂克,让她占卜未来,让精灵引导前路。古伦贝鲁多在城内寻找贝妮蒂克,却不期在城墙上遇到了希格尔。



“古伦贝鲁多,有敌袭。”



“是谁?谁被袭击了?”



“是贝妮蒂克,不知是谁,买了五个刺客。”



“你说什么!”古伦贝鲁多瞬间表情僵硬。



“放心,我已经去联系卫兵了。”,话音未落,古伦贝鲁多却丢下一句“我去了。”,便匆匆地要走。



希格尔赶忙拦下道“古伦贝鲁多!等等!”



古伦贝鲁多刚走没几步,急不可待地扭过头问道:“等什么?”



“就是,我要结婚那事……”



“对不起,这事待会儿再说。”



他只搁下这句话,便走远不再回头。



古伦贝鲁多没走多远,却看见脸色青白的爱德华拦在路中。



“古伦贝鲁多……我妈去你房间找你了吧。”。古伦贝鲁多沉默不语,爱德华又问道:



“你和我妈睡过了?”



“说什么蠢话!我还要赶路。”



古伦贝鲁多板着脸离开了爱德华。孤单的爱德华看见城墙上呆滞的希格尔。他走向希格尔,发现希格尔幽咽哽泣。希格尔看到爱德华来了,用手背擦了擦眼泪,装作无事地笑了笑。



夜风吹拂着希格尔的秀发。爱德华望着希格尔,她于他如妹妹,褪下衣服,能看到她背上道道的火钳烫伤,如同虎背上的条纹。这些伤痕,让他们的关系更胜血亲。



“古伦贝鲁多这人,好不冷漠。”



“贝妮蒂克……到底是他家人,怪不了他。”



爱德华直白地问道:“你要结婚了?”



希格尔无奈笑道:“谁知道呢。对方是奥尔森的长子,说实话,像我这种不干净的人,这已经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了。我不想,我爸妈也不会同意。”



“那就杀了他们。”



希格尔笑了出来:“算了吧,怎么说也是我爸妈。”



“可是?”



奥尔森家是格兰特国内首屈一指的贵族,若论资产,在整个北方也不逞多让。



“索性,一起逃走吧?”



“我和你?”



希格尔又如往常一样笑了笑,满脸寂寞的神色。



“对不起。”



“别道歉了。”



希格尔回到城中去了,留下爱德华伫立出神,向上仰望天空。



一切都在哈康的手心里。他指使影手党,将爱德华带到城内一间密室内。当然,哈康也没想到,事情能进展得如此顺利。他原只想吹起一些风波,让众人出现隔阂。哈康第一次想好好表扬自己这个儿子。



“你竟对亲妈也下得去手。终于让我看到点王者的霸气。这下,古伦贝鲁多就别想登上王位了。”



“不……我只是……”



“我懂。”哈康煞有介事地点头道:“这只怪古伦贝鲁多自己。你知道,你不是古伦贝鲁多的影子。”



其实这些话并不是哈康自己想出来的,而是马特乌什彻底搜集分析古伦贝鲁多的人际网后写出的台词。哈康本不是当演员的料,但他的演技也足够动摇爱德华,只差一步,爱德华就将失去理智了。



“MD…MD…MD…”



爱德华的反应不出马特乌什的剧本所料,哈康故作镇静,强掩内心的狂喜。



“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你自己选吧,是想一辈子活在他的影子下?还是用你沾满血的双手,牢牢抓住一切?”



人类究竟是藏不住自己的心。



爱德华不是单单的被欺骗,也不是被人操弄,而是爱德华的选择从来有限,他无意识下总将重要的决断交与他人。人被逼入绝境时,就难再保持思考。放弃思考的人,嘴中只能重复最终的他者——上帝。



再看哈康,他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矛盾情感,从心底不断涌现。对强者的羡慕与嫉妒,令他身如火炙。



“你身上流的就是我的血,是我的血。”



哈康缓缓地,紧紧抱住茫然出神的爱德华。



“儿子,能杀亲母,是快当王的料啊。你去把火龙要塞夺来,继承我的位子。”



“爸……爸”



父亲的话语虚实掺半,儿子却只能依靠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