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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她用的是黑卡(2 / 2)


云回戳了下我的脑袋,“这不让你去查吗,不一定是她要坑你,有可能是背后的人啊。”

我掂量着,“背后的人,又是谁……”

云回说,“你看她小小年纪花钱这么狠,肯定不是辛苦钱,再说真是富裕家庭出来,怎么可能在皇朝那种地方上班,我觉得应该先查她的信用卡,看看她的金主是谁。她本人是办不到那种大额卡的。”

我还愣着,云回已经走到了收银处,让人把那套酒红色的也包了起来。

下了单,收银小姐满面堆笑,欢欢喜喜和云回聊着什么。

没一会儿云回就过来,在我手机上输了一串数字,“曾小雅的卡号。发给私家侦探,让他查查主卡是谁,这是副卡。”

我哦了一声,云回又道,“知道曾小雅有多厉害吗,这是黑卡。黑卡啊,南都有几个人能拥有黑卡。”

顿时一惊,“黑卡,不会吧…”

云回点头,“所以说厉害啊,这金主看来不是一般人,对这曾小雅也是够大方的,难怪人家能抢到全球限量款,咱们只有羡慕的份儿。”

我啧啧两声,“现在的小姑娘可真是不得了,一个95年的妹子都这么强了。”

云回拍拍我肩,“没事儿,你也挺厉害,你要什么吼一声,你前夫现任分分钟给办妥。”

我说了声去你的,拉着她嘻嘻哈哈走了。

钟庭给王爽制定了详尽的戒毒方案,药物治疗加心理干预,外加中医针灸通脉。

他染上的时间并不长,戒起来也没有那么艰难。

心理医生是个ABC,毕业于世界顶级名校,现在南都最著名的心理咨询中心担任副主任,救助过许多心理疾病患者。

她每天都会和王爽交流两个小时,几天下来已见效果,王爽情绪稳定,会主动服药,作息也很规律。

钟庭离开南都后,我带着图图去了别墅,王爽看上去似乎好了不少。

但我发现一件怪事,每当我或者图图靠近他,他就会与我们拉开一段距离,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话。

直到图图抱着雪绒不小心扑到他身上,他才一把将她推开,大喊一声,“不要靠近我,我有病!”

我正在看资料,被他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图图则抱着雪绒跌坐在地上哭起来。

我赶紧抱着她哄,“宝贝不哭了不哭了,小舅舅不是故意的。”

安抚了好一阵儿,她才吸吸鼻子,跑去关心王爽,“小舅舅你怎么啦?”

王爽看着我,眼泪啪嗒啪嗒掉,搞得我莫名其妙,以为又是心理医生说的什么情绪波动。

正好陈香过来,我让她看着图图,把王爽叫到房里。

外头在下暴雨,他盯着雨,眼泪流得跟那雨有一拼。

我坐到他面前,抬头看着他,“跟姐说说,你到底怎么了?”

他一直哭一直哭,最后哽咽着说,“姐,我得了绝症。”

心里并没感到可怕,是觉得荒唐,“什么绝症?你姐夫不是前几天才带你做过检查吗?我看了你的报告,健康得很,连个感冒都没有,你别一天胡思乱想的。”

他摇着头,“不,姐,这个病它短时间是检查不出来的,我查过资料的。”

我喝了口茶,“你就直接告诉我是什么病吧。”

他说,“艾滋。”

我差点没一口茶喷出来,“你说什么?”

他垂着脑袋,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我得了艾滋病。”

我觉得特别滑稽,“你凭什么这么说?”

他揩了揩眼泪,“我前段时间和连香那个过,好多次,没有措施,她前天给我打电话,说她检查出了艾滋,还把结果发给了我。”

我一下站起来,“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哭着点头,还把手机递给我看。

那是一张英文的报告单,单子上别的看不懂,但HIV-positive是懂的,也就是阳性。

我手发起抖来,只觉天旋地转的,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问他,“你是什么时候碰见她的,在哪儿碰见的?”

王爽给了我一个神奇的答案,“伯克利,连香也申请了预科。”

我说她现在是在美国了?

王爽点点头,又道,“它潜伏期很长,短时间内是查不出来的。”

我说,“你先别慌,别自己吓自己,不是每个人都会绝对感染。”

我真是从来没觉得这么难受过,问,“连香她又是怎么染上的?”

王爽说不知道,“可能是毒-品,也可能是滥-交,不知道…”

毒-品……滥-交……

我开始后悔,我为何要把他送出国,只觉胸口在不停抽搐。

看我难受,王爽又哭起来,“姐对不起,是我不听话,我不该和她一起。”

我抱着他,心里对那姐妹俩恨得咬牙切齿……

这种事我不敢对任何人讲,只能告诉钟庭。

他倒是淡定多了,让我不要慌,先调整好心态,做最好的打算往最积极的方向做。

我也只好调整心态,等待空窗期过去,再带他去检查。

没等我从王爽的事件阴影里解脱出来,更大的打击又向我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