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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1 / 2)





  赢准给她夹菜的手顿住,她神色淡然,又如同以往一般理智从容,这三天似乎只有自己沉浸这美妙不能自拔,她却是忍辱负重般应付与他,意识到这一点,赢准放下手里的食箸,他做了那么多,她不曾有过一丝动容不舍,当真例行公事一般对他。

  突然想起陆照棠醉酒的那晚,他竟有种感同身受,他毫无顾忌的向她示诚,她却仍旧独善其身。

  赢准沉下脸来,“天色未黑,宝儿这话说的还尚早。”

  浅瑜蹙眉,用完饭她就要回房睡觉了,现在说与明天说有何异,但他既然开了口,浅瑜也不打算反驳,起身就要回房。

  “明日朕也要回京了,合该沐浴一番,宝儿服侍我沐浴吧。”

  浅瑜震惊的转过身,“圣上一定要如此羞辱臣妇。”

  赢准垂下眼帘,放下手里的茶盏,抬起头,黑眸紧紧的看着她“三天还未过,朕随时收回自己的话。”

  几桶水下去,室内已经潮热。

  赢准自顾自解开衣衫时,浅瑜急急的回过头,用事先准备好的长巾将自己的眼睛蒙上。

  赢准进入水中,许久仍不见她过来,沉声道:“上前伺候。”

  浅瑜握了握手,摸索间缓缓凑近,赢准抬眸时便是她小心探索的模样,站在水桶中看她走近。

  他心中有多不舍此时就有多大的怒火,恨自己与她错失,恨她不曾为自己动容分毫,那怒火越积压越旺盛,她这么想与他划清界限可知他却打算消除两人的界限。

  妒火上涌便去了几分理智,大手一揽,将人揽进怀中,低头便吻上那红唇,明明两人除了那一道防线什么都做过了,她如何与他再分得清界限。

  俊脸紧绷,肆虐的宣泄这自己的怒火。

  浅瑜慌乱的挣扎,手下是他坚硬炙热的胸膛,惊的她快速的收回手,却更挣扎不开。

  呜咽从交缠处溢出。

  一声闷哼,赢准嘴唇流下鲜血,手背轻擦唇畔,赢准封住她的穴道,一.手钳制住她的两只手,一.手插过她膝下将人拦腰抱入水桶中“宝儿就这么想与我划清界限?嗯。”

  衣衫剥落,一件件白纱自水桶中扔出,浅瑜动弹不得,心里只有恐慌,泪水渐渐染湿眼睛上的纱巾。

  等到两人再无隔阂,赢准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灼热,吻上她的白颈,双手覆上两.处,心里有妒又恨“他碰过你了”想到她大婚之夜,心里只觉得钝痛。

  坐在他双.腿间,没有了隔阂,自然感受那份热情,浅瑜惊恐却只能任人鱼肉。

  水不断的从桶中溢出,赢准造访了她身上的每一处,每每游览一处都要沙哑问询,浅瑜面容通红的被她抱坐在怀中,与他相对,眼睛遮住,目不能视那份触感便更深刻。

  赢准看着她的小脸,嘴上说着怒气的话,面容却异常温柔,他只能用怒气去掩盖自己的私心,他无时无刻都想与她亲近,他甚至不敢拉下那纱巾看她的眼睛,低头去吻她的唇,细细品味游览。

  粉.嫩柔软,让他欲罢不能。

  他多想不顾一切就这样得了她,再不与她分离。

  低喘分离,他沉声开口:“宝儿可知刚刚咬了朕有什么样的后果。”

  她伏在他胸膛上,胸口摩挲,他闷哼出声,不由自主的拉住她的手引向他的一处。

  浅瑜浑身僵硬,心头绝望。

  男子的低.喘声阵阵入耳,她麻木的伏在他胸口,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赢准打定主意不会让她独善其身,当热血褪去,将人自水中抱出,那皙白令人不能移眸,将人抱在床榻上,翻身而覆,轻啄那白纱,细吻她的唇畔,将自己溶于她的修长之间。

  没什么比肌肤相亲更美妙的了。

  啃食白颈,赢准哑声开口“宝儿可知我何时恢复的记忆。”

  一吻落下继续道:“便是宝儿中药那一次,你我有过那般亲昵,如何划得清界限呢,今日之后宝儿又如何回到他身边?”细密的吻落下,赢准抵着她额头“宝儿,与他和离吧。”

  绥远不能将她护好,让她伤痛。

  他如今却舍不得别人伤害她,每每想到上一世她立在他面前的模样便心口锥痛。

  他始终未曾进入,但室内的火热从未停歇,床榻吱呀,不断起伏,纱帐内人影交缠,一人火热,一人泪眼婆娑 。

  当泪水已经干涸,一切才堪堪停止,浅瑜已经没有了喜悲,他对她有真实的欲望,甚至不惜来讨好她,为何他与上一世的霄延帝不同,浅瑜唯一能想到的区别便是上一世他见到她时她已容貌尽毁,传闻不近女色的霄延帝不过也是个喜色之徒罢了。

  穴道解开。

  赢准将人抱坐在怀中,大手抚着她的脊背声音沙哑低沉“宝儿,我倾慕与你已经不能顾忌一切,错过你我悔恨不已,那日脱冠与你交缠,我便心动,宝儿,我喜欢你。”

  浅瑜摘下纱巾,目光冷淡的看着他,冷淡一笑“圣上喜欢我什么呢,说来说去不过是这身体这容貌罢了,在我眼中圣上的喜欢不值一文,若我今日无颜圣上只会将我视若敝履。”

  说到最后,浅瑜眼眸通红,她想起了上一世见到他的情境,他说的那些话。

  赢准定定的看着她,他没有喜欢过别人,却认真思索她的话,拉着她的手“宝儿错了,我喜欢你,不论你变成什么样,都会喜欢”回想起上一世两人第一次见面,隔着面纱与他争辩理论的女子,与眼前之人重合,她不知道他已经见过无颜时的她了,当这份喜欢来临,是何模样的他都坦然接受,因为是她。

  看着泛白的天空,浅瑜抽回自己的手,拿过衣衫将自己裹住,眼眸没有光亮,“今日之后希望圣上遵守诺言,休要纠缠臣妇,臣妇告退。”

  他从未见过自己模样狰狞的样子,才会如此说,就像陆照棠一样好话说尽,却也能日后弃之如履。

  她衣衫单薄,赢准将人拉着回来,“宝儿不想看到我,我离开便是”将一枚血玉放在她手心“今后宝儿有所求便拿玉佩入宫,我定会应你。”

  京中,九聚坊。

  陆双芙应娘亲说的,如同往常一样自若,看着戏台子上的戏,却心乱如麻,两个月过去了,姐姐出嫁了,盛浅瑜的尸首还没有找到,如今娘亲派出探听的人一点音信都没有,会不会,会不会她根本没有死,如今京中已经隐隐有些流言,她怕事情真的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心不在焉的作别田茹莜,陆双芙向府门走去,刚进了府门,院子里的丫鬟急急跑了过来,“小姐,有消息了。”

  陆双芙一怔,随即跑向娘亲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