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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LOGUE Ⅱ 尽管如此,希望总有一天可以遗忘(1 / 2)



还没有觉醒时……



曾经发现这个世界为黑暗所笼罩…….



其实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发现的。



因为知道,一旦察觉,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因为知道,太深层的黑暗让人连一口安心的气都没得吐。



他发现没如果再继续往前进,就会有重大的悲伤等待着。



前所未有的强烈悲伤。



前所未有的强烈痛楚。



没有人想要这样。



没有人想要变成这样,然而…….



尽管如此,显示却逼着人去做选择,逼着人去选择那种悲伤。



好痛苦。



好厌恶…….



好想逃。



是的。



干脆就逃了,这样是否就可以落得轻松呢?



放弃一切逃开,是否就可以解脱?



可是…….



西昂坐在王座上,聆听克劳和弗洛瓦德的报告。



让凝视着弗洛瓦德。



「那么,史特亚利德公爵地下的贵族们都中了你的全套……」



弗洛瓦德点点头。



「有力的贵族几乎……都杀死了。」



他很干脆地说。



西昂一听,表情微微地扭曲了。



史特亚利德底下,反国王派的贵族们……



数量绝对不算少。



可是,这个男人却说,他鞠虎杀光了这些人。让没有武装的人落入了全套,然后将之杀死。



他甚至没有让对方有对谈的机会,就将所有的人肃清了…….



当中也许还有没有明确地拥有反国王派意志的贵族们……



尽管日此,弗洛瓦德却杀了他们。



将所有人都杀了。



西昂的表情为此而扭曲。仿佛感觉到疼痛似的扭曲了。



于是弗洛瓦德说:



「事已至此,你还怜悯贵族们的性命吗?」



一旁克劳插嘴道:



「啊?西昂的心情当然不会好过呀!自作主张采取行动,自作主张杀人……你一点感觉都没?杀人对你而言,什么感觉都没有吗?」



弗洛瓦德很干脆地回答道:



「如果有必要就杀。吐过会因而产生罪恶感的话,那还能有何作为?我相信陛下也一样。」



「你……别胡说八道。西昂跟你才不一样……」



然而,此时西昂轻轻地举起手来。



「算了,克劳。现在不是争执这种事情色时候。我之所以皱眉是因为……目前这样的状况。反国王派的领导人史特亚利德公爵死了……而且不是出自我们之手,是被其他人所杀……其实之前我就隐约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发展。我知道史特亚利德的背后还有尚未现身,握有庞大权利的贵族存在。可是……」



这是,西昂眯细了眼,不再说话……



弗洛瓦德点点头说:



「是的。杀死史特亚利德公爵的人不是本国人。这么推论下来,很明显的,这个贵族是和其他国家的人联手的。」



克劳闻言说:



「其他国家?哪一个国家啊?你和那个家伙对峙,竟然没能问出来?」



恩。别看我这样,我可也是尽了全力……可是,对方不是已与之辈…….」



「结果还是让人给逃了,说什么都没意义了。」



克劳语带挑剔地说,弗洛瓦德仍很干脆地回答他:



「是的。让他在那边逃了是我心中的痛。如果你能早点赶来的话,也许还能有所作为。」



「咦?啊,别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来!」



弗洛瓦德见状,露出淡淡的笑容。



「……开玩笑的。」



卡劳露出又像惊异,又像不耐烦的表情。



「你,你的玩笑……真是一点都不好笑……而且有让人觉得莫名地讨厌…….不谈这件事了,倒是你说的那个外国人,你认为是哪一国人?」



弗洛瓦德说:



「……这很难说。地理位置比鲁纳更偏北……除了卡斯拉之外……企图侵略他国的国家也不少吧》不过当中最有力量的还是要数……那个企图歼灭大国史特欧尔,开始急速坐大的国家……」



这是,想打断他的话……



「佳斯塔克……吗?看来是有必要派个人去打探一下状况了。」



这时克劳说:



「啊,那我……」



他赶紧自我推荐,想闻言,露出惊讶的表情。



「你怎么能去?你好歹也是这个国家的元帅吧?你这种身份的人要去侦察敌情?」



「有什么不行的?啊,那不然。反正当元帅太麻烦了,就交给米勒学长,然后派我去侦察敌情。放着米勒学长不用,让我当元帅本来就是很奇怪的事情。那我立刻去办手续……」



可是想又打断他的话。



「我有要求过米勒做元帅,已经被他拒绝了。」



「咦?是吗?所以才找我当元帅?」



「没错。既然米勒拒绝,那当然就只剩你了。」



「等,等一下……那,那这么说偶来,如果我拒绝的话,我也可以不做元帅……」



「不行。已经太迟了。」



「你,你太狡猾了,西昂!为什么米勒学长可以拒绝,我却不行!」



克劳抗议道,西昂带着苦笑说:



「啊,别这么生气。这样吧,如果米勒肯当元帅的话……我也许可以把你降调为中将……」



瞬间。



克劳立刻一转身,狂奔而去……



「喂,西昂!记住你说的话!我现在去找米勒学长说服他!到时候,去佳斯塔克的人就是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跑出大厅……



西昂愕然地目送他离去,然后叹了一口气……



「那家伙……好像很讨厌当上元帅之后必须处理的文书工作啊……」



弗洛瓦德说道:



「我个人认为,克劳姆元帅阁下在现场负责指挥,确实是比处理文书工作好适合的多……不过,让那个米勒少校当元帅……我不认为是一个好主意。米勒少校有点太过严肃了。」



西昂闻言,眯细了眼凝视着弗洛瓦德。



「哦?那么,你是希望克劳继续担任元帅?或者……其他还有谁……对了。譬如你,你西昂当元帅吗?」



弗洛瓦德一听,摇摇头。



「不,我不能当元帅。我的想法接近前者。」



「……那就是让克劳当元帅?」



「是的。笔下应该很清楚理由何在吧?对今后的洛兰德而言,军队的领导需要西昂克劳?克洛姆……像他这种有魅力的任务。因为很不可思议的,他的手底下聚集了许多人才。虽然不及陛下,但是……他那种同时拥有强悍和温和特质的不稳定性,很容易掌握人的……人民的心。这种特质对今后的洛兰德而言……」



说到这里,弗洛瓦德看着西昂的脸,不说话了。



接着又说道:



「……不,我西昂我无需说得那么清楚。陛下看起来有点疲累的样子。是否请陛下稍事休息下?不管是克劳?克洛姆或者是拉赫儿?米勒当元帅,这个国家如果没有陛下,就无法作动,所以…请自重。那么,我就此告退……」



说着,他离开了房间。



西昂并没有叫住他。



刚才弗洛瓦德所说的话——



一直在他的脑海里盘旋……



「他那种同时拥有强悍和温和特质的不稳定性,很容易掌握人的……人民的心。这种特质对今后的洛兰德而言……」



弗洛瓦德之说到这里。



可是,他已经完全了解弗洛瓦德想说什么了。



弗洛瓦德没说完的话是这样的——



「这种特质对今后的洛兰德而言……



即使将再度被卷入战乱——而且是被卷入前所未有的战乱当中的洛兰德而言,是必要的。」



西昂皱起了眉头。



如果发生战争,像克劳那种以魅力拉拢民心的类型,是远比可以灵活通知组织如米勒那类型的人,还要更适合担任军队的领导。



为了让士兵们产生错觉,以为只要跟着克劳,不管处于什么样的劣势,或许都可以获得胜利。



为了让士兵们产生错觉,以为只要跟着克劳,就可以安心。



如此以来,一般的士兵们便会为克劳,为国家而赌命一战。



为了让他们赌命作战,需要克劳的魅力。



如果运作得当,士兵也许会拿自己的性命来建立一支无可取代的强大军队……



如果和他国征战,想要存活下来的话……



那当然是必要的了。



在这块大陆上,洛兰德绝对不算是大国。



还有其他几个更强,更富饶,更打的国家。



如果哪一天必须与这些国家一战……



就算是用尽各种肮脏的手法,也在所不惜。



在每个地方布下陷阱,缔结同盟,然后背叛同盟……



这样还不够……还要帮本国的士兵洗脑,让他们以为会打胜仗…….让他们舍身而战……



「…………真是残酷啊……」



西昂呻吟似的说。



时间不够了。



如果有多一点,只要多一点的时间……也许就可以打好国家的基础,培养足以与其他国家对抗的国力,然而……



现实已经演变得如此残酷了。



连国内的问题……贵族们的问题都还来不及解决……



现实已经演变得如此残酷了。



这时才惊觉,所有的一切……



眼睛看到的和平,还有所有的一切景象都是虚假的。



这才惊觉,这个世界其实还是为黑暗所笼罩……



他并不想察觉到这个事实。



因为他知道,一旦察觉,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因为知道,太深层的黑暗让人连一口安心的气都没得吐。



他发现没如果再继续往前进,就会有重大的悲伤等待着。



前所未有的强烈悲伤。



前所未有的强烈痛楚。



没有人想要这样。



没有人想要变成这样,然而…….



尽管如此,显示却逼着人去做选择,逼着人去选择那种悲伤。



如果不想死,就要杀人。



如果不想死,就要歼灭别的国家。



如果不想被抢走一切,就要抢走别人的一切……



掠夺。



好痛苦。



好厌恶……



好想逃。



是的。



干脆就逃了,这样是否就可以落得轻松呢?



放弃一切逃开,是否就可以解脱?



可是,往哪儿逃?



逃往何处?



瞬间,遥远的过去……还没有现在这种苦恼的点点滴滴回忆掠过脑海。